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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一言不發地開門出了房間。
聽著門闔上的聲音,江越倚著牆,轉頭看向窗外那一片墨色,沉如暗波。
正午耀眼的陽光直直垂落,映下一個短短的影子。齊文紹將車門鎖住,回身剛想往別夢園走,褲腳便被什麼扯了下。低頭,瞥見腳邊一團純白柔軟的毛團。毛團動了動,烏亮圓溜的眼望向齊文紹,一臉無辜賣萌——嘴裡還叼著齊文紹的褲腳。
「……」
毛團眨眼。
齊文紹無奈地笑了笑,蹲下身看著腳邊純白的博美,伸手輕輕撫了撫。觸手的絨毛潔白柔軟,帶著體溫的暖意,一雙無辜的黑圓眼眸好奇地盯著自己。齊文紹心中也柔軟起來,輕嘆著揉揉小狗的頭。「怎麼了?跟主人走散了?」
「嗚……」博美鬆開褲腳蹭著齊文紹的手,發出輕輕的嗚聲。
這回答是是還是不是?
一雙腳停在了齊文紹身側,抬頭,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了部分光線,面容剛毅的青年看著自己掌下的白色小狗,似是有些無奈。
「你的狗?」齊文紹抱著小狗起身。
青年點頭,接過小白狗,視線掃過齊文紹被咬皺的褲腳。「抱歉。」
淺笑著搖了搖頭:「無妨……」一頓,「叫什麼名字?」
青年疑惑地看他,隨即反映說來是在說他手中的博美,剛要回答,便聽到不遠處興奮的叫喊。「麼凹!!!」
嗓音十分熟悉,齊文紹回頭,便見那熊孩子飛奔過來,眼神盯著那博美幾乎放光。
齊文紹:「……」
凌澈衝到那青年面前,抱過小白狗興奮地蹭了蹭,又揉了揉小白狗的頭。小白狗似是與他很熟悉,親暱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
「麼凹!!我好想你!!」
「你別玩太久,過敏了小越又要怪我。」那青年微微皺眉。
凌澈不在意地擺擺手,「安啦安啦,這麼點時間沒事~」言罷繼續蹭。
「麼凹……是這隻狗的名字?」齊文紹問。
「嗯,」凌澈點了點頭,這才意識到聲音的主人……「誒?阿紹你來了啊。」
剛剛就在啊!我還不如一隻博美顯眼麼!
「它叫麼凹?」
「嗯哼~」
「……貓?」
「喲你發現了~」眉眼彎彎。
扶額。「這名字你起的?」
「對啊!不錯吧!……」
哪裡不錯了!!凌澈你個變態居然給一隻狗起名叫貓!「作為一隻狗,它一定對你篡改他的物種表示不滿。」齊文紹深沉道。
凌澈瞥他一眼,更加深沉道。「首先,作為一隻狗,它得知道物種。」
正直臉。「你這是欺負它不知道物種而篡改它物種。」
高深臉。「名字只是代號,施主你太執著於此了。」
「……」執著泥煤啊!熊孩子神馬的最討厭了!!
凌澈瞥了眼他鬱悶的神色,暗笑,開口仍是一臉淡定。「說起來你怎麼會跟小年在一起?」
「小年?」齊文紹看向一旁的青年,目帶詢問。
青年點了點頭。「那年。」
「啊?」那些年?
「他叫那年,是小天的大哥。」凌澈解釋道。
「大哥?!」
青年一臉正直地皺眉。「我不是你大哥。」
= =「我是說……原來小天有哥哥啊。」
「有兩個哦,」凌澈嘿嘿笑著,揉了揉手中的毛團,「大哥那年,二哥那月。」
……這一家子起名真方便!再來份那時不要蔥花。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們一個問題……」齊文紹拿著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