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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還在查,目前還沒什麼進展。沈苡琢磨著陶家頻發的離奇事件或許與陶永瀚的死有關聯,入虎穴探一探也好,說不定能得出什麼新線索。
為防事態惡化,入住陶家的時間定的越早越好。兩人隔著電話簡短商量了一下,敲定了入住時間。
掛了電話,沈苡立馬給安玹發了條簡訊,刪了寫,寫了又刪,反覆編輯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組織好用詞很客氣的問他那個時間方不方便。
安玹是當天後半夜才回復的,依舊惜字如金:「嗯。」
沈苡其實也沒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在衣櫃裡隨便扒拉出兩套換洗的衣服,抽出長衫時衣擺一帶,一個玫瑰金色的行李箱哐啷啷從櫃子裡滑了出來。
沈苡還處於半睡半醒的疲憊遊魂狀態,箱子猛的砸到她腳背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的,一下就清醒了。
姜可馨恰巧推了房門進來,見著她抱著腳原地蹦的樣子樂的不行。
「哎,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這你家孔女士送來的。」姜可馨走到床頭櫃處很自然的蹭走一片沈苡新買的夜用面膜,邊撕包裝邊笑:「還特傲嬌的讓我轉達你,她不認你這個不孝女了,就當她當年一時糊塗生了個蛋,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沈苡這會兒也被逗樂了:「孔女士這比喻也太草率了,怎麼說我也勉強算只漂亮的白天鵝啊,蛋是個什麼鬼。」
「你親媽你還不瞭解麼?」姜可馨用屁股把沈苡往邊上頂開了些,對著鏡子貼面膜:「黑自己閨女,對你家孔女士來說就是信手拈來的事。」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都沒有辦法反駁。」
沈苡彎腰把箱子提了起來,還挺沉。
「你覺得這裡頭都塞了點啥?」姜可馨糊著面膜的臉湊了過來:「我給你拎回房間的時候其實還挺好奇的,就等著你回來開啟看呢,結果轉頭就把這茬給忘了。」
「說不定是煮蛋器。」沈苡自我調侃道。
箱子沒上鎖,捏一下開箱鍵就開啟了。
裡頭整齊疊放著幾套沈苡常穿的衣服,網兜裡還放了幾盒家庭常備藥,就連她在家用的腰靠和抱著睡的小熊都給她收進了箱子裡,壓的嚴嚴實實。
「要不說是親媽呢,嘴上罵著心裡疼著,跟我媽簡直一個樣。」姜可馨幫她把箱子裡的衣服拎出來往衣櫃裡掛:「我媽對我那可真是時刻保持著『在家嫌出門念』的基本原則,剛回家是小祖宗,只要跟她呆足三天,我這家庭地位那是極速下滑,活得甚至都不如我們家脫毛期的皮蛋。」
皮蛋是姜可馨家的貓,橘色,公的。十橘九胖,皮蛋算是那例外的一隻,例外的特別胖,屬於抱一下感覺能壓斷胳膊的種子選手。
剛領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割過蛋蛋了,因為很皮又沒有蛋,所以叫皮蛋。
這麼腦洞大開的名還是沈苡給取的。
不過長大後的皮蛋傲嬌的很,總拿屁股對著人。
「我印象裡小時候我媽也不這樣,特溫柔,對著我那是一口一個小棉襖的叫。這會兒估計是更年期,真是時移勢易啊,我已經從小棉襖光榮退化成一顆蛋了。」沈苡非常感慨的說道,把手裡的衣服抖開,給正拿著衣架掛衣服的姜可馨遞過去。
「誒,你這衣服不錯。」姜可馨推走她手上的絲質短衫:「帶上!」
「我去辦事又不是去度假,帶這衣服去幹嘛?」沈苡扯著衣服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讓我選美去嗎?」
「你看你,對自己怎麼就這麼沒要求呢?你要知道你這次去可是任務艱巨。」姜可馨抬指按了按臉上的面膜:「難得有機會深入敵方陣營,跟安教授兩人同一屋簷下這麼眉來眼去的,萬一就這麼天雷勾動地火真成了呢?可不得包裝一下。」
「我吸引個男人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