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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是脖子。
是吻,不是咬,所以也只有戰慄沒有疼痛,叫林詩音半邊身體都軟了,幾乎是下意識地呀了一聲。
不是拒絕也不是催促,卻叫他吻得更用力了。
若是在平時她估計也就隨他去了,可這深更半夜的,還是在她房間裡,林詩音真的很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誘惑便直接把人撲了吃掉了事,所以在短暫的失神過後,便掙扎著想讓他停下。
她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對他來說更是一番甚是折磨的考驗,只能掐著她的腰低聲警告她:&ldo;別動了。&rdo;
這一聲比他最低的時還要沉上不少,像是在壓抑什麼。
林詩音聽在耳裡,霎時明白過來,頓時面上一燙:&ldo;那你放開我……&rdo;
他不放,還更用力地吮了她一口,吮完才道:&ldo;再一會兒。&rdo;
過往的許多次經驗告訴林詩音,這個一會兒肯定是會大於一刻鐘的。然而這會兒她已經能感受到有抵著自己的物什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接下來他並沒有再作亂,只安靜地抱著她,把頭埋在她頸間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最後不知過了多久後才緩緩鬆開手。
林詩音只覺得自己已經死過一輪,哪怕現在復活了,呼吸都是不及死之前那樣順暢的,再在僅得一點星光漏進來的昏暗中對上他明亮的眼睛,心更慌了,忙把他往外推:&ldo;你快回去啦,我要睡了!&rdo;
冷血也是第一次幹這麼出格的事,冷靜下來後還頗有幾分尷尬,又怕她方才被嚇著了,在退出房門之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林詩音哭笑不得地承接了他這番安撫,低聲與他說了句再見,便關上了門。
後來冷血到底是何時走的她並不清楚,但她卻是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快一個時辰才睡著,睡著後夢裡也全是他。
有他的笑有他的吻,有他的擁抱。
全是叫人沉溺的火熱滾燙。
這個無法與外人道的夢讓她在醒來後抱著被子一個人嗷了好久,久到林仙兒來敲門喚她起床。
&ldo;姑娘今日不是還要去吸虹樓麼?&rdo;林仙兒在門外說。
林詩音應了一聲,忙從床上起來,迅速地套了一件衣服後把門開了,好讓外面候著的侍女們進來給自己洗漱。
結果她一開門,站在最前面的林仙兒眼神就一變。
林詩音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瞧了瞧,啥都沒瞧見,不過還是反應了過來,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尷尬萬分地退後一步。
&ldo;我換件衣服,你們把水放下就行。&rdo;一邊說一邊轉身往屏風後走去。
屏風後有一面同她人差不多高的銅鏡,但只勉強能照出一個人影來,以至於對著鏡子她也不能確認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到底在什麼位置,最終只能自暴自棄地找出自己衣領最高的一套衣服換上。
天哪太丟臉了,幸好當時在林仙兒後面的侍女們應該都還沒來得及看見!
林詩音從屏風後出去洗漱的時候捂著臉這麼想道。
這個插曲令她一整天都沒有狀態,去吸虹樓和人家清算過去一季度的帳目時都頻頻走神,惹得那已經和她挺熟的老闆十分好奇:&ldo;林姑娘怎麼了?&rdo;
林詩音搖頭:&ldo;……沒什麼。&rdo;
見她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老闆也很聰明地繞過了這個話題另找了個。
可惜他另找的那個話題是姬冰雁。
他之前從林詩音那聽說了姬冰雁離開江南去宋遼邊境拓展生意的事,這回再見到林詩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