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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不等賈政發作,那長史又添油加醋道:“若是一般人家,王府早使人闖入府中拿人,也就是看在貴妃娘娘面上,我家王爺才遣下官前來。”
說著,又長嘆一聲,“不知宮中娘娘若知嫡親兄弟如此做為,會不會羞的不肯見人。這賢德,嘖嘖。”
賈政一聽,頓時腦門嗡一聲,幾欲暈倒:“竟然會連累娘娘?!”
賈瑞恨不能隱形,但此時賈政受了大刺激,極可能爆血管,萬一中風偏癱可不是好事。
他只能上前一步,趕緊將人攙住,又用靈氣護住賈政心脈、腦血管。
賈政腦袋正隱隱作痛,忽覺一股涼意遊動,將痛意消弭,很快神清氣爽,心裡鬆了口氣,也有了心力處理眼前的麻煩。
他一把推開賈瑞,指著發抖的寶玉怒道:“該死的孽障,你不愛讀書也就罷了,為何還要給家中招惹麻煩,我瞧你越大越是無法無天了!”
寶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不敢,不敢,我不敢的!”
賈瑞暗暗搖頭,這話別人不信,他信!
寶二爺為人過於善良,反顯得性情軟弱,他絕對沒有故意給家裡惹麻煩的熊心豹膽。
“那你說,為何引逗王爺跟前的琪官?既然王爺甚喜此人,你是何等身份,敢和王爺爭鋒?莫非吃了熊心豹膽?!現在被找上門來,還要禍及家人!”賈政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寶玉硬著頭皮道:“琪官?那是誰,我不識得的!什麼引逗?更不知所云。”
賈政見他掩耳盜鈴,更氣了:“你這個孽障,非得打死才肯招麼?好好好!”
旁觀在側的長史忽然冷笑一聲:“公子不必說謊,也不必幫著隱藏行跡,早早說出來,大家都便宜。你當我們沒有證據的麼?哼。”
寶玉搖頭:“什麼證據,不過流言,以訛傳訛、穿鑿附會罷了!”寶二爺也讀書的。
長史見他如此,冷笑一聲:“看來公子執意不肯相告了?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必給公子留情面。你說不認識琪官,那腰裡繫著的大紅汗巾又是何人所贈?”
寶玉腦袋像是被人用大鐵錘狠狠砸了一下子,失魂落魄,目瞪口呆,腦中只想著:“他怎會知道我這大紅汗巾是琪官所贈?這機密本該只我和琪官知曉!”
又想,“既然這等隱秘之事對方都知道,別的還有什麼能瞞得住?”一時惶恐不安極了。
賈政見兒子如此姿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跳腳怒罵道:“孽障,該死的奴才,還不趕緊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難道非要我大棒伺候嗎?”
寶玉看看面色不善的長史,又看看恨不能咬死他的賈政,自忖逃不過,不如先想個法子打發走長史。
於是,他道:“大人不是深知琪官底細麼?聽說他在京郊二十里地的紫檀堡買了幾畝地幾間房子,許是在那裡也未可知。”
長史聽了,呵呵一笑:“既是你說在那裡,那便在那裡了!不過,若是沒有,還要再來請教。”說完,一甩袖子,匆匆忙忙的走了。
賈政氣的目瞪口歪,送走長史,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撫著胸口,指揮小廝隨從:“拿寶玉!拿繩索!拿大棒!誰敢把訊息傳給老太太,打死勿論!”
這讓賈瑞特別尷尬,告辭吧,明顯時機不對;留下吧,要是眼睜睜看著寶玉被打,還不得被榮國府上下一應女人恨死?便是賈政想起來也不舒服。
於是,他趁大夥兒圍著寶玉奔忙,悄悄施了個隱身術,偷偷跑了。
“這一頓打怕是跑不了了。”想到寶二爺如玉一般吹彈得破的肌膚,賈瑞滿是同情。
一時又想到原來的賈瑞,那也是整天被賈代儒的大棒伺候的主兒。
“賈氏祖傳神功法器!”
並沒回家,而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