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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販私?”梁盛垣聞言一驚。
張謙笑道:“不錯,而且是暴利的走私販私。”
“販什麼?”
“兵器、火藥。”張謙答道。
梁盛垣面色一動,張謙知道他現在失去了賭莊的生意營中的收益必然大減,而且他正在聯合四豐王造反必然需要兵器火藥作為儲備為兵變做準備。
張謙道:“老梁啊,咱們活著不就是為了那幾兩碎銀子嘛,現在大哥把你賭莊的生意給拔了,那你拿什麼養活你自己?再說了,大哥今天拿走了你的一樣東西,你能保證他不會拿走第二樣嗎?不會有一天全部拿走嗎?”
這一句全部拿走,頓時讓梁盛垣的心頭一震,這的確有可能發生,按照王衝前兩天的態度,如果自己再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事情,有可能就會丟掉性命。
但他心中對王衝還保留了幾分舊情,強打精神道:“不會的,大哥前幾日只是一時糊塗罷了,張小弟你想多了。”
正想將一口酒飲下,張謙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碗裡的酒不住的晃動灑了出來,張謙冷笑道:“老梁,你就不要自己騙自己,你跟將軍的情意就像這碗裡的酒,灑出來後是裝不回去的。”
梁盛垣看著灑在地上的酒,不禁陷入了沉思。
張謙低聲道:“若是相安無事還則罷了,倘若有一天禍起蕭牆,自己沒有準備後路,只能坐以待斃,豈不枉死?”
梁盛垣此時腦中已經聯想到王衝要取他性命的場面,心中產生幾分憤慨、不敢與絕望。他低聲道:“不,不,不,我不會的,不會的,我絕不會讓你贏。”
張謙見狀面露喜色。
如此又過幾日。
只見軍營前,隱隱間有塵土飛揚,一個男子騎著一匹駿馬朝營中飛馳而來。
守門的將士將那男子攔下道:“什麼人!”
那男子道:“奉徐大人之命,護送加急公文。”
聽到加緊公文,守門的將士不敢怠慢,立刻帶著那男子進入大帳之中。
王衝拿著那公文,公文上有著密封的紅蠟,蠟上蓋著知府的公章,確定是知府公文無疑。
將那公文拆開,只見信中寫道:“衝弟,近聞營內有奸細,今每我等之事皆欲尤慎,尤為左右之心腹,用人之際須格外慎。”
王衝看完那書信面色一沉,看著那送信的男子道:“你身上可有知府的玉佩?”
男子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呈上。
王衝審視玉佩,確定這男子是徐中才府上的人無疑,道:“你回去稟告知府大人,說王衝已經知道了。”
那男子應了是,隨後退了出去。
王衝拿著那公文沉思良久,長嘆一氣,隨後將那公文放在燭火上焚化。
月夜。
張謙兀自在案桌前辦公,清算本月的糧草與糧餉,他現在對於主簿的工作輕車熟路,許多賬目也十分的瞭解,不一會便將一月的賬目算完。
忽然間門外一陣勁風颳過,將簾幕吹起。
張謙一愣,隨後看了一下四周,起身朝營外走去。
來到營外一處極為隱秘的空地,但見一個女子站立在其中,月光清冷灑下,將她的容顏更增幾分美感,那人便是梁玄清了。
她聽見張謙的腳步聲,轉過身來道:“今天的公文已經交到了王衝的手上了。”
張謙一喜,道:“怪不得那傢伙把自己關在大帳裡,誰都不見,原來生悶氣呢。”
“你為什麼要我去偽造公文?”梁玄清道。
“想離間他們,單單是靠梁盛垣是不夠的,前幾日我們在鳳鸞閣演的戲只是讓他們兩個心中出了間隙,其他的副將還是十分相信王衝的,要一個一個的擊破太費時間,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