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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磊手忙腳亂地找手機,卻想起剛才走得匆忙,手機被落在劇場後臺,這時偏偏又一個人都沒有,等他氣喘吁吁地拿了手機跑回來時,陳信忱已經沒了呼吸。
一夜之間,好端端的三個人,法小藍精神瀕臨崩潰,陳信忱病發身亡,陳默磊成了陳家獨子,卻也背上了千斤枷鎖。
他設計了這開頭,卻沒料到這結局。
陳默磊睚眥欲裂,手臂上青筋鼓起,他將法小藍拋到床上,隨之欺身而上,將她雙手握住壓在頭頂,唇舌撬開她唇瓣,一鼓作氣地攻城略地。
&ldo;這件事,七年前我就應該做了!&rdo;
他自暴自棄地撕下最後的面具,也扯開法小藍上衣的珍珠紐扣。
法小藍被他壓製得死死,嬌小的身軀都被按進柔軟的被褥裡,陳默磊此時已經化身巨蟒,雙目赤紅,誓要將她生吞入腹!
他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她唇邊,猛然一口咬在她優美白嫩的脖頸上,法小藍痛得瞪大眼睛,拼命掙扎,但力量相差實在懸殊,她情急之下叫了一聲:
&ldo;陳默磊,我曾經是喜歡過你的!&rdo;
陳默磊似乎被這句話戳中,頓了一下動作。
&ldo;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西褲,讓那些修長美麗的法國梧桐都遜了色。那時,我怦然心動過。&rdo;
陳默磊聽得呆住,手下也放鬆了對她的鉗制。
法小藍垂下眼眸,眼中隱隱有淚光點點,她猶如一隻垂死的天鵝般低下頭顱:&ldo;如果你只是想得到這具身體,那你可以動手了。&rdo;
陳默磊盯著她看了許久,像是剛從睡夢裡醒來,仔細回憶剛才都發生了什麼。良久,他伸出手,輕輕將法小藍凌亂的衣服整理好,一顆顆扣好紐扣,像恢復溫柔的情人一樣。
陳氏好歹算是名門,對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是很不屑的。以前是少不經事,何況他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對法小藍複雜的感情。
而法小藍從小由著自己性子長大,有許多膽大心細的地方往往為人難以預料,這次只是其一。在她看來,比起對心靈的折磨,皮囊上如何或許尚且可以忍受。
只是,看到陳默磊真的住手時,心裡難免起了一陣波瀾。畢竟,他是自己喜歡過的人吶。
法小藍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波濤。剛才已經是孤注一擲,此前她已做好捨身飼虎的決斷,卻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懸崖勒馬‐‐
或許,他心底尚存幾分真心……?
但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了。
&ldo;這是什麼?&rdo;
陳默磊像親密的愛人一樣幫她整理衣服時,偶然發現她上衣胸針下的一個口袋裡有一支精緻小巧的筆,那獨特的造型讓他一下子就認出那是一隻錄音筆。
&ldo;這是什麼?&rdo;他又問了一遍,眼睛看向法小藍。
法小藍神色緊張,伸手去抓,陳默磊自然不給。
眼看著他眼中熄滅的怒火,轟的一下又重新點燃,法小藍察覺不妙,緩緩挪動身子往裡退避。
&ldo;你打算送我進監獄!?&rdo;
他的臉孔成了灰綠色,像惡魔一樣猙獰可怖,他舉起檯燈將錄音筆砸成粉碎,粗暴地抓住她腳踝,將她從床上拖了下去!
距離楊一唯和張開去找景馳已經過去三天,景馳呆坐在教室裡,看著對麵人來人往的走廊。
那天楊一唯告訴景馳,王后和他哥都沒離開這裡,而白蓮將雨夜裡他去找法小藍的照片交給了他們,而從那天到現在,他都沒見到法小藍。
楊一唯說:&ldo;你就算不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