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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前的時間段,江戶川河對岸,某大廈16樓客房內。
雙份的米飯、味增湯、烤魚、漬菜、納豆、白蘿蔔泥等食物被服務生分別放在桌案上,草刈一雄和草刈朗則分別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矮案前,打算享用早餐。
等草刈朗剛夾起漬菜嚐了一口,就聽到了酒店外河對岸,響起了槍聲。
草刈朗猛地起身,吞嚥著漬菜走向玻璃窗前,“父親,開始了?終於有動靜了?”
他們為了等著看熱鬧,看趙學延的反擊,可是等了一晚上啊,這都熬夜了!
草刈一雄也放下味增湯,大踏步走了過去,就是在行走紅,槍聲越發密集,包括警笛聲也更嘹亮了。
等這對義父子走到窗前,放目眺望時,入目所見,就是剛被設定為“洲際酒店東京分部”的18層高大樓,中間八樓位置,突然就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伴隨著爆炸,那八樓的某個客房直接就像是地龍翻身,地龍身上的建築如紙糊的一樣碎裂,崩裂。
直接就有大片牆體崩碎。
那感覺,更像是平靜的玻璃突然被人砸了一拳,一下子碎一片,不過此刻那隻拳頭,卻在向外散發著無盡的光和熱,照耀黎明前的長夜。
不只是那棟樓,周邊好幾棟樓中間位置,大片大片的玻璃都被震盪的碎裂。
爆炸聲餘波裡。
嘩啦啦的碎玻璃像是雨幕一樣向下墜落。
而“洲際酒店東京分部”大樓,更是在爆炸聲浪裡,其整個建築都在搖晃,場面極度壯觀!
“噗~”
草刈朗還沒徹底嚥下去的漬菜都噴了出來,“炸彈?還是炮彈?”
草刈一雄也駭然的厲害。
就是在兩人相顧無言時,就看到海岸的街頭,距離東京分部大樓一百多米外的街頭,突然亮起了一束火光。
伴隨著火光,又有一個事物飛速劃過夜空,再次撞上了分部大樓九樓。
這次撞擊,雖然不是撞在上次爆炸點的正上方,但也是同方位的側上方。
轟~
又是一團足以照耀夜空的恐怖爆炸聲浪席捲而出,足足十八層高的分部大樓,也在這爆炸中,搖晃的更劇烈了,同樣的,九樓被爆的地方,大片牆體碎裂坍塌,水泥混凝土都猶如石塊雨一樣向下滑落。
有的是掉落在大樓內部,但也有很多是墜落向酒店外。
“淦?趙學延瘋了?!這是炮彈?迫擊炮麼??東京這麼大的大都市,他從哪運來的迫擊炮??”
因為街頭還沒有亮起來,他們只是看到了最初的火光,還有緊隨其後的爆炸現場。
模糊之間,草刈一雄也沒認出這是沒良心炮,他真的以為這是有人運來正規大炮在炮轟“洲際酒店東京分部”了。
這個發現讓草刈一雄腿一軟,就扶著窗臺靠了上去,大腦一片暈眩。
這就離譜了啊!
以前的東京社團之間,互相爭地盤,拿著刀子和棒球棍互砍才是主流,隨便動下槍都是要被警視廳追查到底的大事件。
你說趙學延來東京後,他那票小弟穿著防彈裝,拿著長短槍突襲本地社團,已經是很不講規矩,極度無恥的社團火併規則裡的降維打擊。
可那些東西,東京社團真要浪起來,還能得到官方的睜隻眼閉隻眼的話,也是可以搞出來,互相浪戰的。
東京這地盤,從刀片升級到防彈衣、防彈頭盔加衝鋒槍、步槍等等,已經很恐怖很驚悚了。
現在你特麼直接拉出來大炮炮轟??要不要這麼無恥?!
要不要這麼沒節操?
雖說昨天晚上在陪著大佬招待保羅·查特文時,那位牛不落的大財閥富豪已經說了,東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