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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銀座某五星級酒店,趙學延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眉頭深皺,從和松本龍也、松本美智子吃飯的餐廳,一路到酒店。
他前後遇到了五波暗殺,每一次,都有警察在附近,若非他一次次施展技能,讓後續暗殺者出現各式各樣意外,那不管槍手有沒有得逞……好吧,槍手得逞的機率太渺茫了。
不說趙學延穿著隱形防彈頭盔、百變風衣,近距離能抵擋手槍子彈射擊,他八倍體質體能,肌肉一繃,哪怕沒有防護,普通子彈打在身上也會被肌肉卡住的吧。
他現在早就做到了“赤手空拳”不怕子彈暗殺的程度。
只是這種一波接一波的暗殺,就像蒼蠅一樣,滋擾的他不厭其煩,全是大田原搞的鬼?這個大田原,這麼嫌命長的麼?
趙博士還在思索中,敲門聲響了。
等他轉身喊了聲進,就見東星沙蜢一臉諂笑著推門走來,“延爺,晚上好,我是來送錢的。”
“浩南哥騙東京警視廳的五千多萬港幣,已經經過好多戶頭和外匯市場打滾,洗乾淨了,保證警視廳查不出痕跡。”
司徒浩南騙的那十億円賞金、五千多萬港幣,有三四天了,而這筆錢裡,浩南很聰明,知道全依仗趙學延照拂,他才能那麼威,所以他自己只拿一千萬,一千萬裡還要分沙蜢兩百萬。
錢,早就拿到了。
但直到今天,才洗乾淨。
這不是黑錢,是從警視廳領的賞金,就算你請律師來,沙蜢把司徒浩南綁了送給警察,領賞……都是合法的。
然後浩南越獄,那是新宿署警察沒用,太廢物!
表面上法律規則來看,沙蜢拿著錢,依舊不用負責任,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但那只是表面,走法律程式沒事。
他若直接把錢透過銀行轉給趙學延,依舊可能被警視廳抓住機會,找麻煩。
五千多萬港幣先去外匯市場滾幾波,轉來轉去,多個戶頭流通一下再滾出來,才更乾淨。
當沙蜢笑著講明來意,趙學延樂了,“我知道了,你等下,我叫阿關和邵安娜過來,這筆錢依舊交給他們去投資。”
沙蜢笑的燦爛無比,“延爺,浩南和我的錢,也繼續投下去,可以麼?”
大家都不是傻子,幾個月前司徒浩南投來的一千萬,現在都快變兩千萬了,比高利貸還賺,除了第一次盈利時趙學延絲毫不收手續費,後續所有交易,延爺只抽一成傭。
他們把錢投在這裡,依舊比放高利貸賺得更多!
你說不透過趙學延,自己來投資……開玩笑,沒看延爺帶隊過來,就是因為投資公司被三合會搞麼,普通人根本玩不轉這種跨國投資,能買到房產也保不住。
沙蜢自己不是普通人,可他若脫離了延爺的庇護,脫離了東星的庇護,會被東京社團輕鬆生吞。
趙學延點頭,“當然可以,我們的基金一向是對外開放,來者不拒的。”
沙蜢再次大喜著道謝。
片刻後,關友博和邵安娜過來,趙學延不止把沙蜢掌握的賬戶錢財交給對方打理,去繼續收購房產。
下午在稻草人俱樂部原宿賭場贏的六套房產,依舊交給了他們去打理。
至於他贏來的幾千萬現金?那就和以前贏李二少的八億五合併,搞進自己的戶頭裡,隨時等著關友博和邵安娜,談好新的物業了,等著籤合同了,再去交易。
幾個人興奮的說說笑笑,越聊越興奮中,關友博忍不住道,“延爺,以前我還以為靠著自己的金融才華,靠技術炒外匯,賺得更多,可這幾個月下來,我才深切明白一個道理。”
“穩定長期的看漲,這種長線投資賺的更踏實,更輕鬆啊,延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