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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壓下一絲惡趣味,趙學延掃一眼左右,開口道,“你一個人去東京找吉村集團?”
他記得程氏地產和吉村集團關係不錯,否則未來吉村也不會把一單就有11億八千萬港幣的工程交給程氏。
程樂兒嬌笑,“不是,我帶了幾個助理還有翻譯,但他們都在商務艙。”
這一架國際航班的客機,頭等艙只有八個座位,座算是少了點,但每一個座位都特別寬敞,可摺疊伸縮的座椅,能讓人平穩躺著休息。
緊跟著程大小姐開心的招呼空姐,“幫我叫兩杯香檳,趙總,上次在阿美利不堅北卡羅來納的事,我還沒有認真感謝你呢,到了東京,希望能有機會宴請你。”
“對了,你去東京是?我沒有其他意思,若是有用得上我以及我們程氏出力的地方,趙總儘管吩咐。”
這倒黴姑娘上次因為在北卡羅來納唱歌跑調被抓,被起訴,主要原因還是身為一個亞裔,面對警察時竟然態度不好才被盯,有錢沒勢就是肥羊和水魚。
亞裔有錢人在阿美更加水魚。
趙學延沒有拒絕她請喝香檳的行為,好奇道,“你對東京很熟?”
程樂兒搖頭,“我其實是第一次去,不過我爸爸和吉村集團的吉村社長關係不錯,吉村社長在那邊,有一定的能量。”
跟著她也好奇道,“趙總你日文怎麼樣?”
趙學延接過空姐送來的香檳,謙虛的回應,“略懂。”
即便趙博士六倍腦力了,回想以前的一切都栩栩如生,思維運轉也變快了許多,英文早就精通了,但日文,最多是簡單的日常溝通?掌握的詞彙挺少。
這隻能怪島國電影裡的場景詞彙太單一了。
說笑聊著,等頭等艙又進來兩人,分別坐在了程樂兒和趙學延對面,程大小姐對面的男子頓時眼前一亮,有種發光的感覺。
也不顧趙學延兩人聊得正好,開口自來熟式的招呼,“嗨,靚女,你也是去東京麼?我是福山勝平,這是我的名片。”
趙博士兩人講的是粵語,福山勝平開口也是粵語。
坐在趙學延對面的男子,不如福山這麼自來熟,沒開口說話,可也是看著程樂兒,一臉小激動的樣子。
程大千金顏值不是一般的出色。
旅途上遇到鄰座或對面座,有這程度的禍水,想想機率還真有點感人。
程樂兒對福山勝平的招呼不感興趣,都沒接名片,趙博士好奇接下了,在福山一臉錯愕中,趙學延看看名片,笑道,“金川傳媒會社,新聞部部長,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福山勝平大喜,“也沒那麼強啦,我們金川會社在整個島國,也只是一流傳媒會社之一。”
趙學延開心道,“新聞集團,應該擔負起應有的社會責任感,尊重真理,尊重公眾知曉真理的權利,島國眼下已經成了全球經濟最強大國之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驅逐阿美利不堅駐軍,擺脫你們半殖民地的困境?”
福山勝平一開始還挺開心,聽著聽著就黑了臉。
趙博士對面的那位中年,同樣黑口黑麵。
趙學延再次道,“我聽說東京附近就有阿美利不堅的基地,這可不行啊,要不咱們試試號召一些市民,去遊行抗議,讓阿美撤走?現代國家,哪有在首都附近讓外國駐軍的。”
福山勝平不只是臉黑了,八嘎一聲拽回自己的名片,就抓起一個靠枕蓋在了臉上。
趙博士的問題他實在沒辦法回答。
東京附近不只有阿美人的軍隊,他們島國每年還要支付軍費呢。
趙學延對面的中年也壓著火開口,“年輕人,你們華夏早就有禍從口出的成語,做人還是要修幾分口德。”
趙學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