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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笑痴茫然,龍九和尖沙咀約翰總督察、陳森警長等人也茫然時,趙學延擺手,“坐,大家都坐。”
“龍九你要是沒錢付賬,喊布萊克買單啊,你一直替他們奔走說話,總不能連頓飯錢都不報銷,那也太小氣了。”
龍九這才落座,驚喜道,“延爺你答應了?”
趙學延無語,“答應什麼了?你這些天動不動騷擾我,罰你請吃頓飯不應該麼?”
龍九再一次有點紅豆疼,都憋小了。
不過扎克·基德已經反應過來,示意幾個警察坐下吃飯,等扎克總警司看到馮維奇已經開始開心的和司徒浩南、沙蜢碰杯喝啤酒?這位總警司嘴角都有些抽抽。
不久前你們三個還是有人追有人逃,追逐的人點三八都拿出來了,現在就這麼開心的坐下拼酒,是不是太離譜了?
他總覺得,即便是看起來有些彆扭和格格不入的約翰總督察、陳森警長,都比馮維奇這撲街順眼多了。
直到這時,趙學延舉杯,對仇笑痴道,“仇大哥,這幾波傢伙都是意外,咱們繼續談,你之前說只要我幫你搞定高進,就幫我查我的泡麵在彎彎海關遇阻的事……”
話剛講到這裡。
一桌子人,全都紛紛停下吃喝,看向仇笑痴,不少人的表情都是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這種怪異模樣,看的仇笑痴有點坐立不安!
你們特麼的那都是什麼眼神?!
怎麼像是在圍觀精神病一樣?
趙學延也察覺到了這份怪異,輕咳一聲,“你們全都盯著仇大哥做什麼。”
扎克·基德嘭的拍了下桌子,“延爺,你讓他做事,是看得起他,他竟然還敢提條件?太無法無天了!!”
趙學延,“……”
趙學延都有些凌亂。
我找人幫忙,對方也順口說句話,互相幫助,難道不是應該的麼,很正常麼?這怎麼就無法無天了?!
莫非我們對於法和天的理解,不是一個意思?
司徒浩南都放下杯子嗤笑道,“你是東湖幫仇笑痴?我好像有點印象,出來混,延爺讓你做事,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提條件,挑……一個窩在彎中彎南,連去濠江闖一闖都不敢的蛋散。”
龍九都放下了杯子,“趙總,趙氏飲食集團在彎彎海關遇阻,布萊克家族真的願意幫你擺平,絕對沒有絲毫隱患。”
“布萊克從一鴉戰爭崛起,底蘊深厚,直接和彎彎高層對話,也不是很難,他們的物業是遍佈亞洲的。”
仇笑痴,“??”
仇大哥一臉懵逼茫然的看向左右,這算什麼?這特麼算什麼?自己合著提一個條件,大家互相雙贏,竟然就無法無天、不感恩戴德了?
到底是我看不明白,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就在半年前,港島的社團環境和彎彎差別也不是很大啊。
至於司徒浩南罵他蛋散?這尼瑪……算了,他的確沒有去濠江闖,而不管是洪興、東星還是彎彎第一大社團三聯幫,去濠江,搞正經賭廳,才是最賺那個。
不管他在彎中彎南建設的賭場,規模環境是否上檔次,是否不比濠江差……
濠江畢竟是全世界眾所周知,合法的賭場。
合法,就意味著能吸引歐羅巴、阿美利不堅等各地遊客去玩,他東湖幫的不管檔次高低,一個不合法,就註定了吸引不了太多國際遊客。
扎克·基德都激動了,“延爺,你有事做,隨時吩咐就行,用一個彎彎佬做什麼,嘿,我知道從前年開始,彎彎開始一清行動,大把的道上大哥都被抓了去綠島。”
“您一句話,我馬上託人給彎彎高層打電話,把這個撲街送去綠島,您佬的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