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的浪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劉一彪愁眉苦臉的:「本來想借著值班能清靜點,那想到哪都清靜不了。」
「怎麼了?是你的問題?」
劉一彪聽著馮喆的口氣,連忙解釋:「沒有啊,真沒有!你瞧我,不是我自己自貶,哪個女人能瞧上我呢?她就是迫害妄想症,可能就是更年期提前了,老是臆想著我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這女人,嘁,真是說不清,一二十年都過來了,當初的日子多苦都能熬,如今孩子大了,家裡也沒了什麼事,怎麼成了這樣?這不是沒事找事?倒是顯得我好像能同患難不能同富貴,我真是不明白。」
「那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事,其實我就知道她不會有事,可是要是我不回去,可就指不定有沒有事了。」
劉一彪看馮喆又沉默了,接著解釋說:「我給你打電話來著,不過你手機沒開機,事情有些突然,我急急忙忙的就走了,真沒想到今天鎮上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幸虧有書記你在,你看看,我這真是禍不單行。」
「馮書記,我向你承認錯誤。」
按照半間房的有關規定,副職以上的幹部請銷假制度必須由書記批准,一般幹部則由鎮長批准後將假條交給綜合辦考勤員方可脫崗,口頭請假是無效的,不過規定是規定,稍微有些職務的人誰也不會真的寫個假條去讓馮喆或者楊樹明簽字,頂多打招呼或者來個電話說一聲就行了,這樣的目的是讓領導知道自己去了哪,免得有事找不到人。
馮喆的確是今早到了鎮上後才開的手機,而今天寺窪村的人來鎮上提意見是出乎馮喆的預料,但其實馮喆也期待、放任著能有什麼事情發生的,他之所以關掉手機的目的也在於此,反正需要在意的裘樟清當時就在隔壁,而柴可靜也用座機通了話,其他人要有事,那就讓他們等等,因此劉一彪雖然脫崗了,卻造就了馮喆獨自面對群情激昂的群眾那種場面,從這一點來說,馮喆倒是覺得劉一彪走得好,可是別的值班人員見到劉一彪離開了群龍無首,也上行下效跟著沒了影,這才是需要引以為戒的。
劉一彪的態度很誠懇,馮喆點頭說:「婚姻的社會屬性是它的本質屬性,人作為社會關係的總和,難免會碰到各種各樣的矛盾。」
馮喆的這句話很形上學,聽起來沒什麼內涵,但是這句話這會讓劉一彪聽起來卻有了共鳴,覺得這是馮喆理解自己的表現:「是啊,馮書記說的對,從古至今的,但凡男人要花心找女人,不就仗著那幾樣麼,而女人找男人也是瞄著那幾個標準,可我有什麼?」
劉一彪一說,馮喆問:「什麼標準?」
劉一彪呵呵一笑:「潘驢鄧小閒啊。」
正事說過,劉一彪將話題引向了說笑,力求氣氛緩解,但也還屬於自我辯解,馮喆知道劉一彪嘴裡的「潘驢鄧小閒」指的是什麼,就是說男人要有潘安的美貌,本錢要像驢一樣的偉岸持久,鄧通那樣的錢財,對女人陪的了小心,還要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那樣對女子的吸引力是足夠的。
馮喆還知道男人評判女人的標準是所謂的「瘦、高、白、幼、秀」,但是不敢苟同,起碼這個瘦,在不同的時代審美觀念不同標準就各異,在唐代女人都以豐滿為美,就是如今,女子要都以瘦為美,不是瘦骨嶙峋的也渾身沒幾兩肉,那豈不是中看不中用,摟在一起不胳肢的肉疼,還有什麼美好的可言?
女人肌肉不豐隆,男人就像坐在了沒有靠墊的椅子上,感覺恐怕是不會怎麼舒服的,國人從來都是說女人胸大屁股圓的容易生兒育女,但並不是說要肥胖為美,豐滿和肥胖是有區別的,這就是傳統的審美觀念,尤其在農村,一個女子弱不禁風的,去地裡幹活能有幾絲力氣?可見從哪一點來講人的審美標準不可能統一起來。
劉一彪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馮喆的臉色,見話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