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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為什麼啊?易江偉是副科,秦守生在預算科也是老人了,你三千,我兩千,他們沒理由比我少。」
王文志笑笑也不解釋,說:「人家用心,我當然也要用心,否則規則就會被破壞,今後誰還找你辦事?既然馮喆這樣,我也禮尚往來,明天就將半間房的事情辦了,反正是楊局已經交代過的,拖下去沒什麼必要,還顯得不夠意思。」
「我剛剛聽你給馮喆說有追加款的,他不要?為什麼?我不懂,還有人嫌錢多的?他們不就是來要錢的?怎麼回事?」
王文志摸著嶽洋光溜溜的身子說:「這就是奧妙所在了。這個馮喆,有機會可以多交往,他沒打算超越楊樹明向縣裡多要錢,為什麼呢?嚴縣長已經給半間房批了三十萬,他要是想多要,順著我的話往上爬杆,也不是沒可能,但是他很有分寸,唯恐過猶不及,否則可能還有害了,這也是他聰明的地方,他將這三十萬拿到手就成,如果再多要了,是要顯示他這個曾經的縣委書記秘書能量大,還是說我們財政局的人都畏懼裘書記?那不是無形中將裘書記和嚴縣長比?又會將嚴縣長置於何地?一個下屬不給上司長臉反而給上司添亂,那就不是合格的好下屬,不然,還讓那個楊樹明更加的臉上無光,沒來由的得罪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的,呵呵,你說有意思沒。」
嶽洋聽的似懂非懂,表情像是一個求知慾很強的中學生,王文志卻最喜歡嶽洋的懵懵懂懂與清純,很得意也很享受自己在嶽洋眼裡什麼都懂的狀態存在,這一點恰恰是他下定決心和老婆鬧離婚的關鍵因素,事實上王文志經歷了許多的女人,他以往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因為那些女人都讓他體味不到一種特別,而這種特別,他一直說不清是什麼,直到嶽洋到了財政局之後,他才如夢初醒。
王文志認為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是可愛,而太多的女人沒明白這一點,反倒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中迷失了自我本性,把本應屬於造物主專門給女子獨享的最寶貴的婉約、柔媚、溫順、端莊、內斂、含蓄等等一些秉性弄丟了,每天注重的都是怎麼和男人、和別的女人掙,比誰有能耐,結果只剩下了世俗,似乎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一個個都修煉成了女強人,也不知她們累不累,反正讓王文志看的覺得很累。
男人本來已經很煩躁,如果每天接觸到的都是和自己媲美或者比自己還要強悍的女子,回到家看到的是和外面世界中一樣的女人,心裡怎麼能高興的起來?長此以往下去,只會讓男人集體造反,女人就丟棄了可愛只剩下了可憐。
王文志今晚非常樂意給嶽洋說許多平時與別人無法說出的話:「嶽洋,你要記住,任憑一個單位也好,或者一個團體也好,說白了,就是一個個的利益集團,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的,既然如此,自然就唇齒相依榮辱與共,人呢,都是有七情六慾的,每個人都想讓自己出類拔萃,都想使自己的利益在所處的利益團體中儘可能的最大化,但是,在職場中,往往最忌諱的,又恰恰是那些愛出風頭的,這就叫槍打出頭鳥,有的時候只需要共性,不需要個性,打個比方,你看到過咱們單位裡但凡工作了三年、不,兩年以上的男子哪個平時穿著的是標新立異的衣服?沒有吧,不是正統的夾克就是顏色低調的西裝,為什麼呢?是大家的審美觀都一樣?不是的,所謂的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在什麼位置做什麼事,這一點你要切實的記住。如果,我們單位中有那麼一兩個與眾不同獨立特行的人物,那會發生什麼?是不是弄得周圍的人相形見絀?事實上是那樣嗎?你膽敢打破規則,就意味著你要破壞規矩,既然破壞了規矩,就要有出局的心裡準備,誰容得了你?我們最要不得就是特立獨行,記住,沒有性格!就是有性格也要隱藏起來,有性格也要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