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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間房鎮。」
「怎麼?那裡有花樣村姑勾魂呢?」
李德雙說著就呵呵笑,馮喆也笑了,說那是,鄉下人淳樸,李德雙卻抹了臉洗了手勾在馮喆肩膀上。
由於李德雙比較胖,馮喆就扛著,李德雙說:「去年同學會,都去了,遍插茱萸少一人啊,就缺你,你說你這傢伙怎麼老是那麼不合群呢?有事說出來大家幫你啊,誰讓咱們是同學,別的不提,你給趙楓林那傢伙說說,讓他市長老子給你挪個地方,他要是不辦,我今晚喝不死他。」
李德雙說話的語調和神情和在大學時沒什麼兩樣,可是馮喆覺得怎麼可能沒兩樣,李德雙家族式的產業實力有多驚人,他出學校兩年了,不可能沒經過鍛鍊和社會的洗禮,還能隨隨便便的說讓趙楓林的父親給自己換工作單位這種話,哪有那麼簡單。就算是出於同學熱心,為何單單說趙楓林而不是別人,趙楓林在學校什麼樣難道李德雙不清楚?除了校領導和學生會的,再要不就是美女,其他人趙楓林在意過誰?那自己要是想調到省裡呢,趙楓林還能幫得上忙嗎?
想歸想,馮喆臉上帶著微笑回答:「就我這本事,在鄉下挺好,到了上面會高處不勝寒,我絕對會心力憔悴。」
李德雙笑了:「得,我就說那有花姑娘,感情我遇到一隱士在採菊東籬下。嗨,人各有別,今晚咱就喝酒,哎對了,你什麼時候和可靜聯絡上的,我怎麼不清楚?」
李德雙不清楚?柴可靜沒對他說這件事?
這時有一個女同學過來,衝著馮喆和李德雙笑說:「有基情!」
「沒你才有基情,有你就是戀情,那誰要他呀!」
李德雙一說,那女同學撇撇嘴說:「那好啊,你等著,我一會就出來。」
「別啊!我跟你進去……」
女同學嘿了一聲:「好呀,柴可靜可就在那呢。」然後對著馮喆笑,李德雙就挑挑眉,呵呵的也笑。
等女同學進了盥洗室,李德雙說:「去年同學會,那叫一個爽,那晚將趙楓林這小子喝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糊裡糊塗,連他姑父都喝的念天地之悠悠而黯然淚下,哈哈哈哈……你別看他在學校那會一本正經的,這會咱們到了社會上,他見咱們不一樣對待?是吧,都是人,都講究平等,還不就那回事……」
這句話馮喆聽的有些糊塗,就問李德雙:「咱們同學裡,哪位是趙楓林的姑父?」
李德雙哈哈笑:「你胡扯什麼呀,什麼哪位同學是趙楓林的姑父,趙楓林的姑父就是系主任張光北啊,不是,是原來的系主任,這會是副校長了。」
「張光北是趙楓林的姑父?」
「趙楓林的姑父是張光北!」
李德雙不知道馮喆在想什麼,和馮喆說著話,勾肩搭背的就到了裡面。
雖然說大家同學相逢,但其實在社會上混了兩年,很難再像大學那會有所謂的平等了,這無疑是一種悲哀,但是現實就是如此,學生時代可以恣意妄為,一經踏入社會,種種壓力撲面而來,因此人人都有了生存的意識,說話之間對李德雙和趙楓林這樣有潛在依靠可能的物件,總是有著恭維的含義的。
這會宴會一經徹底火熱開了,大家各自找人喝酒聊天,漂亮女人的身邊總是圍繞著眾多的男士,這是一種顛簸不破的真理,馮喆去了洗手間這麼一會,他的座位就被別人佔據了,還有兩個男子站在閆菲身後和閆菲說著話,馮喆一看,就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李德雙啪啪的一拍手,說道:「注意了!列位江湖豪傑、舊友新歡,今夜聚會,都為可靜生日而來,大家這樣各自為政,我看不好,不凝固,不團結,顯不出主角,凸顯不了主題。」
有人就問李總你有什麼提議,李德雙嘻嘻一笑說:「請可靜為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