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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靜很快回復了:「你怎麼了?」
你管我怎麼了?
你還有完沒完!
不對,也許柴可靜今晚心情也不好,算了,起碼人家是「女性」,老爺們應該禮讓她才是。
「對不起,我喝多了,情緒失控,胡言亂語的。趕緊休息吧,明天人家還要上班呢。」
這次,柴可靜的回覆很慢:「你沒喝醉,你從沒醉過,這不是我認識的你。」
我操!你和我很熟嗎?我從沒醉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認識的我是什麼樣的?你真的認識我嗎?那我該是什麼樣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我的內心狂熱外表冷漠,有人格分裂的嫌疑,你能知道多少?你從哪知道的我?
這小娘們今晚還無休無止了不是!
「你要不坦誠相待,就不當我是同學,我雖然不聰慧,但是請你不要敷衍愚弄我,『同學』是一個很純真的字眼,你我的友誼從大學起始,時光難以倒流,這一點是怎麼也難以改變的。」
難以改變?那我還欠你了不是?
同學是一個很純真的字眼?那純真是很「同學」的字眼?「日他媽的」是很狂熱很奔放的字眼?
什麼邏輯!
想來想去的,馮喆就發簡訊很認真的說:「我這五不幹部被調整崗位了,離開水利站去了鎮建設發展中心,所以興奮的睡不著,喝了點酒,請勿怪。晚安。」
馮喆再次說了晚安。
資訊發了出去,馮喆才覺得「興奮」兩個字不妥當,但是也不能挽回了。
「前一段在內參上看到你的事情,說梅山縣水利工作非常起色,你敬業埋頭苦幹的事跡值得每個基層工作者學習的,你是水利標兵,怎麼會被調離水利系統?」
馮喆不知道該柴可靜再說什麼了,就發簡訊:「參加工作不到兩年,工作崗位已經換了四個,平均係數六個月一個新環境,我已經習慣了。命運多舛,需要付之於更大的熱情才能對抗命運,所以謂之熱愛命運。真的累了,晚安。」
這下過了很久,柴可靜才回復了「晚安」,但是馮喆已經睡著了。
……
「馮喆,他們太欺負人了!」胡紅偉臉色通紅地說道:「之前水利站是什麼樣的,這大家都心裡有數,你一來,搞的有聲有色了,他們就摘桃子,將你趕跑,這是什麼破事!」
「我們都為你感到不平!」
自從到了鎮建設發展中心後,馮喆基本就不怎麼上班了,每天在半間房鎮東遊西逛的,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總是找胡紅偉喝酒,當然也不只是和胡紅偉喝,好歹他也有幾個熟人,比如像副鎮長劉奮鬥。
劉奮鬥喝酒喜歡叫上馮喆,無他,因為馮喆的酒量好,建設發展中心一天也閒球沒事幹,關鍵是馮喆能為自己擋酒,這真是各取所需。
馮喆對劉奮鬥是有叫必到,能夠和劉奮鬥一起出席酒場,這本身就是一種肯定和認可,只是馮喆行事風格和作風和從前有著逐漸的變化,這個卻沒人注意。
半間房鎮建設發展中心設主任一名、副主任三名,專業技術人員若干,馮喆就是那三名副主任中的其中一員,其實發展中心這些人從上至下幾乎都沒有按照鐘點去上班的,甚至有些人十天半月的都沒見過一次面,紀律極其鬆散,而且一直如此,這是具有良好傳統的。上班幹私活,找人聊天喝酒扯閒話,打毛衣玩電腦炒股票,見怪不怪,情況是五花八門形形色色,誰也不干涉誰,誰也不理會誰,你要按時上下班,老老實實在辦公室裡坐著,別人還以為今天有什麼檢查呢。天天找人喝酒,和人喝酒,那是有酒喝,反倒是顯示了喝酒人的人緣好,有酒可喝,面子大,哪個酒場都能擠上去灌二兩,這其實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因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