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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麼對得起她浪到飛起的人生目標呀。
肖奕喝完水，沒再往她這邊看一眼，直接去了廁所。
蘇蕊想起曉月的叮囑，跟了過去，又半倚在廁所外的牆壁上，聲音輕柔：&ldo;肖副隊，不能洗澡哦。&rdo;
裡面沒聲音。
她真有點怕他不知輕重，繼續道：&ldo;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你這條傷口不算淺，要是碰到水，很容易感染的。聽到沒呀，肖副隊？肖副隊？&rdo;
隔了會兒，裡面終是忍不住開了一條門縫。肖奕咬著牙齒：&ldo;我不洗澡！&rdo;
蘇蕊盯著他，神色看上去有點無辜：&ldo;啊？&rdo;
他閉眼，被她氣得笑了幾聲，一字一頓：&ldo;我上廁所。&rdo;
說完關上門，片刻，又開啟，聲音冷硬：&ldo;你過去坐著。&rdo;
&ldo;嗯？&rdo;蘇蕊眨眼。
肖奕忍住火氣，深呼吸一口：&ldo;你站這兒我尿不出來！&rdo;
&ldo;……哦。&rdo;
調戲完肖副隊，蘇蕊心滿意足地回到沙發邊，脫了鞋子，懶懶散散地半倒在沙發上，見肖奕出來，嘟了下嘴，帶著一點點嬌嗔的小抱怨：&ldo;家裡怎麼連水果都沒有呀？&rdo;
肖奕愣了一下，目光掃向茶几。
果然空蕩蕩的，就只有半包煙和一個菸灰缸。
他沒說話，開了電視，調了一部喜劇片出來，在蘇蕊旁邊坐下。
看了眼歪歪斜斜的蘇蕊，蹙著眉：&ldo;坐好。怎麼老是坐沒坐相。&rdo;
蘇蕊懶著嗓子笑：&ldo;你就不能讓我脫了高跟鞋，舒服一下嘛。&rdo;
肖奕的視線便這樣落到了她的腳上。
小小巧巧的，肆無忌憚地擱在沙發上，同樣放肆地擱在了他眼皮子底下，腳趾頭微微翹起，粉嫩嫩的，可愛極了。
他只看了一眼，便嚴肅著一張臉，移開了目光，起身，到鞋櫃裡找出一雙粉色的拖鞋，嶄新的。
放到蘇蕊高跟鞋旁邊：&ldo;穿上。&rdo;
&ldo;咦，新的呀？&rdo;蘇蕊有點詫異，抬頭，仰著臉沖他笑，&ldo;不會是特意給我買的吧？&rdo;
肖奕沒吭聲，又繞回來坐下。
蘇蕊笑嘻嘻的，拿腳輕輕地頂了頂他的腿：&ldo;你給我穿唄，肖副隊。&rdo;
肖奕瞟了她一眼，提高音量，冷冷的重複：&ldo;穿上！&rdo;
蘇蕊：&ldo;……哦。&rdo;
穿好鞋子，蘇蕊多看了幾眼，發覺還挺不錯的，粉嘟嘟的夾板拖，簡單又可愛，很適合她。
於是笑了下：&ldo;挺合適的呀。肖副隊，你怎麼知道我穿這個尺碼呀？&rdo;
肖奕沒回答她，雙眼盯著電視，懶得搭理她的模樣，不想她再東問西問，又調大了電視機的音量。
電視裡放著的片子有點熟悉，正是那天他們一起看的那部喜劇片的第二部 。
光線微暗，且暖。
第31章 離婚證
肖奕目光盯著電視， 餘光裡， 旁邊的那雙細白的腿卻一直晃晃悠悠， 莫名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耳邊又傳來蘇蕊樂不可支的笑聲， 笑完還戳了戳他的手背， &ldo;哎，這麼好笑， 你怎麼不笑啊。&rdo;
他還沒回答，她便湊了過來，輕淺的呼吸對著他的耳朵：&ldo;在想什麼呢？&rdo;尾音軟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