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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見到他就沒好事!那麼多女人他不去追,粘著我做甚?”白檸西坐在桌子旁嘟囔著,白嫩的小手揉著胳膊,痠痛麻痺感稍微舒緩了些。
已經被罵過一波的靈弒靠在窗邊,冷漠的背影無言以對。
望著太陽光線漸落,才緩緩出聲道:“走吧。”
天色漸晚,月上梢頭,皎潔的月光灑在地面宛若一襲銀白的雪裘,給寂靜漆黑的夜新增幾分光亮。
兩個黑色人影,藉著眾人收攤關門之際,不露聲色的朝小樹林而去。
“如何?”白檸西坐在高處的樹枝,修長的人影埋藏在層疊的樹葉中。
手中玄鐵發著淡藍色的光芒,繁複花紋閃了閃:“無人。”
“真是怪了,白日守林跟守祖墳似的,晚上竟一人沒有。”白檸西掂了掂手中的玄鐵:“先會和,這林子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玄鐵亮光暗了下去,繁複的花紋隨著光亮消失,在看去只像是一塊平滑的鐵板。
一陣陰風吹過。
黑漆漆的烏雲漸漸遮住了清白的月光,月亮的光亮在烏雲之下彷彿映出紅色。
樹葉吹的嘩啦啦作響,風穿過林間的縫隙引得整個林子都在無言的哭號,隨著風波一陣一陣,彷彿所有樹木活了般,在驅趕那些不懂事闖入的人們。
白檸西一隻腿搭在樹枝上,一隻腿隨風晃盪著,悠閒自在與周圍格格不入, 甚至不知從哪掏出了雞腿, 靠在樹枝上吃了起來。
不知過了幾時,林子中的光芒更暗,風吹過的地方,從深處泛起濃霧, 貼著地面席捲而來。
瘴毒?
白檸西掏出幾個小藥瓶隨意配了配, 傾倒而下,幾滴掉落地面, 卻被掩在毒氣之下, 濃霧依舊蔓延不斷,逐漸上升。
那藥並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不是?!
此時白三少才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看了眼樹林深處, 眉頭微蹙,隨即立即轉身向外圍跳去。
邊離開,邊聯絡靈弒,然而玄鐵亮了暗, 暗了亮, 卻沒傳出絲毫的聲音。
大意了!
“白檸西!”
正當在思索時, 身後突然傳出了靈弒的聲音。
“靈弒?”
“是我, 我中毒了, 你帶解藥了嗎?”
白檸西手撐著樹幹, 俯瞰著黑漆漆的樹林深處, 突然腦子裡映出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彷彿海洋深處, 那最黑暗,最寂靜, 最寒冷的地方。
身子打了個寒戰,不由得縮緊脊背的肌肉。
想出聲, 嗓子彷彿被噎了一下,大口的空氣被呼入又吐出, 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壓抑的氛圍頓時生出,一發不可收拾。
心臟漸漸加快, 腦子也變得不太清晰, 白檸西咬牙,隱約還能聽到靈弒的聲音。
“這!”
林子靜默一陣,聲音消失不見,沉寂似乎被一個字劃破了口子, 但隨著迴響變弱,又合攏起來。
白檸西頭暈眼花, 不由得坐下, 摒棄雜念。
“白檸西。”
再次聽到聲音時,少年額頭浮起虛汗,嘴唇有些泛白,只感覺聲音似乎來自四面八分。
虛弱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這,在這。”
“你坐這修煉呢?”靈弒的聲音是頭頂傳來。
白檸西睜眼依舊是一片黑暗,但不同的是,這片黑暗中有個人影站在她面前, 看身形, 應該是靈弒了。
“走、帶我走。”白檸西著實是輕敵了。
她從五歲就四處遊歷,頭一次有種束手無策之感, 甚至生命受到幾分威脅,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遮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