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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賈心裡一個激靈,胖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後背涼颼颼的發麻,無語的抬頭看天,碩大的雨滴卻啪啪啪的開始急速往下墜落,砸的他一張胖臉生疼。
胖賈立時急了,“快,下大雨啦,趕緊進山洞去!護好財……”,大聲喊著話,手裡捧著剛才山來端給他的那一大碗飯,明明是笨重無比的身子,這一刻卻異常的靈活。
無語的山來是在自家師傅急切的飛奔呼喊中醒過神來的。
他狼狽的抹了把砸落在臉上的雨水,望了望師傅,又望了望天,最後再看向多餘。
山來神色來回變換著,直到把多餘看的心裡毛毛的時候,山來終於收回了他視線。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總覺得,剛才的雷來的太過巧合了些……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一下就是三天,三天三夜嘩啦啦的下個不停,同時也困住了多餘師徒三人。
直到三日後,可憐這排排蹲在山洞口透過雨幕望蒼天的師徒三人,看著依舊陰霾的天空,感受著外頭時大時小的雨勢,三人的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愁苦。
“唉,師傅,這雨要是再下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動身趕腳啊,那財可是……”,不經放啊,畢竟再厲害的秘藥,那也是有時效保質期的!
被徒弟鬱悶的情緒帶累的,胖賈也很暴躁,“廢話,老子也想走,可這天就跟漏了洞一樣下個不停,怎生走?”,說起這個,胖賈也很著急上火,要知道,他們還有兩二半銀錢的尾款沒到手呢!
邊上農民蹲,在地上扣螞蟻的多餘,聽著胖師傅與大師兄唉聲嘆氣的協奏曲,小丫頭下意識的抬頭,盯著頭頂跟篩子一樣一直在漏的天空,小傢伙皺著眉喃喃,“我覺得,這個雨一時半會是停不了的。”。
別的話多餘說出來,胖賈與山來如果沒有仔細聽的話,那是一定不懂多餘咕噥的到底是個啥意思。
可眼下,多餘本身說的就慢,又是望著外頭的天,說的幾乎是一字一頓,且此時他們師徒二人注意力還特別集中。
所以……豈能不懂?
莫名的,胖賈就想到了三天前的那個早晨,自己當頭的那一聲雷。
不知為何,他就是下意識的相信了多餘嘴裡的話,沒有任何緣由的。
因為相信,所以,當外頭磅礴的大雨終於在第四日雨勢稍稍變小,天空只洋洋灑灑的飄著絲絲細雨的時候,胖賈果斷決定,讓徒弟砍了粽葉,層層疊疊的趕做了四件大小不一的蓑衣,趁著陰濛濛的天空,師徒三人帶著最後一具屍體,當天下午就破例踏上了泥濘的道路上路了。
三人這一走又是五日,可憐這五日,師徒三個花費的心力,簡直堪比他們走五十日還要多。
頭頂上的這雨啊,就沒有真正完全的停下來的時候。
要不是有蓑衣,要不是胖賈果斷決定趁著雨小出發,他們呀,怕是眼下還被困在先前的那個山洞避著雨呢。
不像現在,雖然路上走的艱辛了些,他們卻終於趕到了地方,雖然身上狼狽了些,卻也終於跟趕腳接財的人聯絡上了。
把從義莊莊頭兒手裡接過的那塊,刻著財生辰八字的木牌交給僱主,確認過了姓名,地址,生辰年月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這單活計雖然遠離了他們以往趕腳的地界,不過好在僱主也是個知道趕腳規矩的。
加之風俗原因,在外地橫死的亡靈不可再進家門登堂入室,剩下來所有的事情,僱主全都交給了胖賈師徒三人,一點都沒有要插手的意思,邊上連胖賈與山來提前準備好的問話與說辭,居然一句都沒用上。
僱主親人在家裡大門外搭建靈堂的時候,胖賈領著山來還有多餘一起,趕著腳來到了僱主在莊子上騰出來的一處偏僻簡陋空屋,多餘圍觀,胖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