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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郎君怎麼不喝了？&rdo;
他搖搖頭：&ldo;突然覺得有些飽，我一會兒再喝。&rdo;
沈令蓁自然也沒有勉強，可眼看霍留行視她若無物地低頭翻起了那本天天讀也讀不膩的經書，卻有些憋屈。
他這樣冷淡，叫她怎樣對他生情？
沈令蓁本想著，彼此對昨夜之事心照不宣便好，不必擺到檯面上來徒增難堪，眼下卻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哀嘆一聲：&ldo;郎君，你從前沒有喜歡過別的姑娘吧？&rdo;
&ldo;當然。&rdo;霍留行抬起頭來。
空青一愣，什麼叫&ldo;別的姑娘&rdo;，意思是少夫人覺得，郎君現在有喜歡的姑娘了？
這不應該啊。
可郎君居然也沒有否認，還&ldo;當然&rdo;？
沈令蓁點點頭：&ldo;那就難怪了。&rdo;
霍留行看她這架勢，實在不知她又要冒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默了默，問道：&ldo;怎麼？&rdo;
&ldo;方才蒹葭和白露與我說，若要得誰人芳心，便得主動去討好這個人，投其所好。可郎君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待我比之前疏遠了。&rdo;
&ldo;……&rdo;霍留行不自然地低咳一聲，&ldo;哦，是我做得不好。&rdo;
沈令蓁愁容滿面地道：&ldo;郎君，雖說是我該努力報恩，但&l;有些事&r;全靠我一人未免強人所難，你好歹也一道出出力呀。&rdo;
霍留行咳得更不自然了：&ldo;哦，你方才說投其所好，那你喜好什麼樣的。&rdo;
空青看霍留行的眼神都變了。
&ldo;嗯……&rdo;沈令蓁有些為難，&ldo;老實說，我喜歡武藝高強的，但郎君眼下恐怕不……&rdo;
&ldo;行。&rdo;
霍留行接得快如風疾如電，接完以後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緩緩轉頭，看了眼空青：我剛才說&ldo;行&rdo;了？
空青點頭如搗蒜：可不是嘛郎君！
他無奈地搖搖頭：&ldo;那去練武場吧。&rdo;
沈令蓁一愣。
霍留行擱下經書，叫空青把荔枝膏水收進食盒，示意稍後再喝，然後搖著輪椅當先出去。
一看沈令蓁還傻在原地，他回頭嘆了口氣：&ldo;不是要我出出力，投你所好嗎？跟我去練武場，給你看看什麼叫&l;武藝高強&r;。&rdo;
第19章
沈令蓁一面歡喜又一面擔憂，因推測著，既然連霍舒儀都不曉得霍留行腿的內情，那麼更不必說這府裡除了京墨與空青外的下人。如此大張旗鼓地在練武場操練，萬一霍留行在行動間一不留神露了餡，豈非得不償失？
她喊住了霍留行：&ldo;郎君，反正我在汴京也已見過你的身手，你眼下多有不便，不必為我一己私心太過勉強。&rdo;
&ldo;不勉強。&rdo;霍留行似乎有些不悅，&ldo;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叫我勉強。&rdo;
一旁空青眼皮子一抽。
雖然以郎君之能，應付這點小事的確綽綽有餘，然而&ldo;挾恩&rdo;穩住少夫人早已足夠，何必多此一舉？
且看郎君這不舒爽的樣子，竟活脫脫受了激將似的。怎麼這下，他倒不懷疑少夫人慾擒故縱了？
沈令蓁突然眼睛一亮：&ldo;我有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郎君可知我阿爹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