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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宗治出去了,何老漢問張凡仲道:“小郎,何家灣要這個土匪山寨有啥子用?”
“老漢,山寨上種地沒人收稅。”何秀道。
“呵呵,是有這個好處。”張凡仲笑道。
沒有哪個衙役敢去土匪窩收稅,這是事實。
“何爺,好處有很多。剛才說的收稅算一個。再就是今後你們練習掌心……手銃的時候就在山上練,保密。
還有,可能今後我們還要在山上練兵。”
練兵?造反?
這世界太特麼瘋狂!
“小郎,兵是不能練的,那是造反。西番那邊自己能有兵麼?”何里長對張凡仲道。
他期望張凡仲說是的。他算是半個體制內或者說臨聘人員,現在的生活還過得去,不到求活的地步。
“何爺,山寨上你要注意幾件事。一是把秩序管理好,把何家灣來的人組成親衛隊,把諸宗治看緊點。今後羊鹿寨不再靠剪徑維持,我過幾天會拿一些西番種子過來,那些糧食產量很高。嗯,我說來你們都不會相信的那麼高。”
三人相互看看都沒做聲,這一次張凡仲帶來的震撼太過強烈。
“二大爺,我這次回來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各種受災,糧食歉收,官府無力救濟,民怨四起,我猜想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年天下必亂。
現在把羊鹿寨搞好,今後也是個生存的地方。所以一定要有自己的兵勇。我們不是要造反而是要保命。”
聽聞此言大家都沉默下來,身處此地,他們想不到外面的世界已經如此混亂。
看大家都不說話了,何里長道:“昨天打死的一個土匪我認識,張家灣的,年歲跟小郎差不多。不如小郎就用了他的身份?路引是現成的。”
“哦。”張凡仲也很好奇路引是怎麼來辨識人的。
何里長摸出來念道:“面白無鬚,無痣痦,身形長,甚偉……”
張凡仲聽完無語。
怪不得古時候攻城前會有那麼多奸細進城,這玩意能管個毛用。
“要得。這傢伙叫什麼名字?”張凡仲問道。
“叫張均舜。”
“家裡是個啥子情況?”
“一個媽,還有個妹兒,很窮。改天我帶你去看看。”里長道。
“要得。”
中午,諸宗治宴請何家灣來的何里長一行,在眾多土匪面前,諸宗治再次重申了與何老漢多年的友誼。
鑑於二、三當家位空缺,特聘請何老漢來山寨幫助管理。
雖然沒說何老漢是二當家,但看大當家的話,眾土匪認為這個何老漢就是實質的二當家。
何老漢站起身來對眾人道:“我只是被大當家請來做事並不是入夥,大部分時間我還是要回何家灣的。”
留下何老漢和六個青年,張凡仲三人返回何家灣。
路上何秀在一個岔路一指,對張凡仲道:“小郎,這條路過去就是張家灣,這兩天那邊在辦喪事暫時就不過去。”
張凡仲點點頭。
回到何家灣,一直聚在祠堂等訊息的村民們知道與羊鹿寨的事已了這才放心散了,何里長也自己回家。
張凡仲跟著何秀走。
“小郎,晚上就在家吃。”何秀對張凡仲道。
何姑娘在一旁目光灼灼盯著張凡仲的頭。
“你不習慣就把纏布取了嘛。”何姑娘突然冒出一句話,把她自己都驚住了。
咋個把心裡頭想的就說出來了?
“對對,取了嘛。”何秀也笑了。
張凡仲一不習慣二又熱,立馬就把纏布拿了下來。
在堂屋坐定,何姑娘去泡了茶來然後就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