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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間有靈力,人身上有自己獨有的靈力,一個門派也有一個門派獨有的靈力,一件靈寶之中也會有與眾不同的靈力。
怨魔法珠浮於法柱上空,慢慢地朝那如焰的雷霆法意落去。
只見怨魔法珠在觸及雷霆法意的那一瞬間,便有電芒閃耀而起。再一剎那,黃芒湧生,化為一片黃霞,遮住了天空。那些遙遠地看著的修士心中詫異,意圖用靈覺探入其中看看那黃霞之下的情況,卻在靈覺探入其中的一剎那,便有一股哀怨之氣順著那探入的靈覺衝進自己的心田,有天魔彷彿似要顯化。
一個暗驚之下,憑著護心妙法將那哀怨之氣擊散。有些不敢再窺視,而有些則自持法術而繼續想要看穿已經被黃霞籠罩著的清陽子等人。
有明白人知道,此時的清陽正在做什麼,然而卻有人心中驚喜,因為清陽子所做的將是一件漫長而久遠的事,在這過程之中,清陽絕大部分的精神意志都將集中在這所做之事。
黃霞之下,法柱上湧起的雷霆法意被怨魔法珠壓下去了,法珠則壓在法柱上。
隨著那黃霞降下,籠罩著一片空間,竟是慢慢地凝化為一座道宮。
這座道宮並不大,但卻有一種乾坤內蘊,小千化生的感覺。在場的修士沒有一個能夠看穿那薄薄一層黃霞凝結牆壁。
心中一個個的想道:「天衍道派不愧為曾是第五重天裡的大門派,這個境地居然還能顯露出如些手段,當真了得。」
夜色降臨,黑暗的天空之中有著點點靈華,靈華之中有著一個個的人盤坐。遠遠看去,每一個修士在這浩瀚的天地之間,就像是螢火蟲一樣。
遙遠的天際突然有一道血光劃落,激射在道宮門前,鮮血四濺,濺在道宮的門上,讓道宮那黃色的門庭染上了一片猩紅。
道宮門上和地上的鮮血慢慢地幹去,什麼也沒有。那遠遠看著的人不知道已經有人進入了那座黃霞所化的道宮之中。
道宮之中,清陽坐一張黃色蒲團好,飄於虛空之中。而在他的面前則有一人站在那裡。
「這道宮看似虛幻,卻又有敝識藏神之能。以神念探入其中,只能聽到天魔咆哮,看到天魔亂舞,步入其中卻又讓人感到寧靜而安詳。這化幻為真之法,你倒是用的妙。」
在清陽子的面前站著一個人,他一身暗紅色的血衣,據他自己所說是用九千頭法獸心血浸染著的冰蠶絲織成的法意,名叫九千血魄衣,是清陽子被逐出師門的那一年開始煉製的,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並不時因為用了九千頭法獸之法浸染冰蠶絲,而是因為他名叫九千。
「比起你的九千血魄衣來,我這一座虛幻不實的道宮又算得了什麼呢?」清陽子說道。
「那是的,不過說起來,你這人的膽子過了二十年還是這麼的大,殺了我九黎的長老還敢在這裡不走。」
「我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你。」清陽說道。
「怎麼,以為自己入了天人道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我們九黎一族雖不修道法,但就算是入了天人道的修士我們也有手段讓他亡命。」九千冷冷地說道。
「你們九黎一族強大,這天下誰不知道。但是你們九黎一族的分支部族長老欲滅我天衍是因,我殺他是果,有他的因才有我的果。」
「因果、機緣不是我們九黎族所講的,我們九黎一族只論仇與恩。」九天說道:「當年你們天衍道派創派祖師天衍道君曾於我們九黎族有一場恩,這次之事我們九黎族不會追究,你們還是想著怎麼應付那些人吧。」
他說的自然是圍在這天衍道派之外的那些人,此時的天衍道派就像是叢林之中一頭受了傷的巨獸,那些小小的肉食者都被血腥之氣吸引圍了過來。
「既然如此,那我再求你一件事。」清陽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