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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的社會關係呢?&rdo;
&ldo;原田俊夫先生交往的大多是一些知識界的朋友,談及的也多是一些學術上的事……&rdo;於克明仰起頭想了想,&ldo;至於他們家的親戚,我只記得原田秀子有個舅舅,是在日本軍界的一個什麼部門供職……&rdo;
&ldo;什麼?&rdo;任一哲眼睛一亮,來了勁兒,忙問:&ldo;他叫什麼?在什麼部門供職,是什麼軍銜?&rdo;
對這一串發問,於克明確實回答不來,他說:&ldo;我只知道秀子這個舅舅在軍界,好像對中國問題還有點研究,我們還曾對中日甲午戰爭進行過爭論。她這個舅舅心高氣盛,不過和她們家的來往似乎也很少……&rdo;
&ldo;他叫什麼名字?&rdo;
&ldo;他……&rdo;於克明用右手的食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被任一哲今天的這場審問似的談話搞得有點頭疼。但出於對原田,也出於對組織上的負責,他還是耐著性子認真回答著任一哲提出的問題。他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了那個久違的名字,說:&ldo;他好像叫……深尾……淑人,對,就是深尾淑人!&rdo;
&ldo;深、尾、淑、人……&rdo;任一哲一筆一劃地記下了這個日本人的名字。寫完以後,他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便問道:&ldo;深尾淑人現在在哪裡?有沒有來到中國?&rdo;
於克明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任一哲合上本子,談話就要結束了,說:&ldo;於廠長,我是出於對工廠的安全負責找你瞭解情況的,沒有別的意思。請你不要見怪,也不在向原醫生談起這件事。這只是一般性的調查。&rdo;
於克明站起來,說:&ldo;這個我知道。我相信組織,同時我也相信的我妻子!&rdo;
任一哲意味深長地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送走於克明,任一哲掛通了軍工部的電話,再次向保衛處金處長匯報了他的新發現。並請金處長幫助查一下深尾淑人這個人。金處長問這個深尾淑人是日軍哪個部的?是日軍士兵還是日軍軍官?是軍官又是什麼軍銜?……問了一串問題,任一哲卻答不上來。
金處長說:&ldo;象咱們中國人的名子一樣,日本的重名重姓的人多得很。你知道日軍駐潞安的特務機關長叫什麼名字嗎?&rdo;
任一哲如實說:&ldo;不知道。&rdo;
金處長說:&ldo;日軍駐潞安特務機關長也叫深尾淑人!&rdo;
從電話裡聽得出來,金處長的口氣中還帶著幾分不滿,好像在責怪任一哲作為一個保衛人員,竟然連這點資訊都沒有掌握。
&ldo;潞安的特務機關長就叫深尾淑人?&rdo;任一哲著實被這個訊息嚇了一跳,忙向處長請示對原田怎麼辦,處長說:&ldo;不管這個深尾淑人是不是原田的舅舅,對原田的審查馬上進行!&rdo;
那邊,金處長早已放下了話筒,任一哲卻還久久地握著話筒不放。他的腦海中反覆旋轉著一句話:&ldo;原田是個特務,是個特務,特務……&rdo;
於是,他便認定原田是個特務,他覺得一分鐘也不能再等待,應該立即將原田抓起來!但他又明白,原田畢竟與楊得海不同,她是於廠長的夫人,同時又是左權將軍介紹來的,這樣的人他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