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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話啊,承蒙您看得起,那是我的榮幸”辣姜點頭哈腰地功夫確實很難讓人把他與一般凶神惡煞的打手聯絡在一起,此時的動作更是讓司徒勝身後的張豔吃了一驚。
“豔子!”沒等張豔回過神來,辣姜就盯上了她,但眼神卻沒有絲毫兇狠,反而多了一絲曖昧:“好好服侍樊少,別怠慢了知道嗎?”
沒有理會張豔啄米般的點頭,辣姜又獻媚地對司徒勝說:“本想請樊少一起吃個便飯,但聽陳兄弟說樊少還有要事在身,那我就不打擾了,待樊少回來,姜某再為樊少接風。”
“好說,有事我會叫小陳跟你聯絡。”
辣姜識趣地讓了開來,恭送著三人離去。呂闖開車,司徒勝和張豔坐在了後排,頃刻間車子便駛出了大院,融匯於街上的車流中。
辣姜叼著煙,大大咧咧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從兜裡掏出剛焐熱的那疊紅票子,一張張地數著,雖然用不了5秒就可以數完,但他心裡卻止不住地激動,十天半個月後,該會有多少票票砸向自己,按行情和剛才姓陳的出手,起碼也得像下個小半會雨一般。
即便要交賬,就算按照天天包夜算,跟伴遊的費用也毫無可比性,到時候,這大頭還是歸自己所有,想想都開心,哈哈哈。
看著辣姜那嘚瑟的開心樣,站在他身後的小弟則是一臉的鄙視:千把塊就把你樂成這樣了,跟你混還真是自己倒黴
話說三人行了一路,確定了後面沒人跟蹤後,都舒了口氣。
“勝隊,你看我這演技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跟看電影似的。”呂闖一臉得意地看著後視鏡中的司徒勝。
“好,簡直太好了,你不去拍電影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回去我就幫你個忙,把你給解聘瞭如何?”司徒勝一臉玩味地回道。
“哎別呀,當警察可是我的夢想,我可要幹一輩子的。”
“行了行了,哎,我說,你給他的錢做記錄了嗎?”
“這你放心,昨晚我就把每一張的號碼都記下來了。你說這人也沒那麼精啊,連號的都沒發現。”
“連號能說明什麼問題,又不是幾十上百萬連號,我說你小子真是電影看多了吧。”司徒勝沒好氣地一腳踹在駕駛座椅背上。呂闖則是心虛地一縮脖子,閉了嘴。
司徒勝看向坐在一旁的張豔,嚴肅地說:“不用緊張,你現在安全了。只是你住的地方不能再回去了,我們先安排你住招待所,等保護你的人來了後,再作調整。”
“嗯,謝謝您,司徒隊長。您說怎麼就怎麼。”有多長時間沒有享受這份自由的感覺,張豔已經記不清了,但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會把她失去的自由完全還給她,讓她永遠脫離那水深火熱的地方。
不一會,車子到了分局門口,司徒勝直接下車步行進去,呂闖則駕車帶著張豔去招待所入住,並先擔任安保工作。
回到辦公室,和楊威何施施作了個簡單的碰頭會,拿著二人整理好的資料和音影片檔案,司徒勝走進了廖國棟的辦公室。
整整三個小時,廖國棟都靜靜地聽著司徒勝作的任務彙報,就連午飯也是讓助理警員從食堂打回來,匆匆地吃上幾口。
“小勝,從這次行動看來,你很有作刑偵的天賦,這點和你爸爸很像啊。”聽完司徒勝的彙報,廖國棟滿意地點著頭,肯定地說道:“那麼接下來,你準備做?”
“廖局,從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外號辣姜的姜濤及其手下,都是暴力逼迫賣y案的實施者和參與者,目前還不夠證據起訴夜總會老闆龐友德和汪詩雨的,所以我想請廖局同意,對嫌疑人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
“確實,本案最關鍵的一個證人,也就是那個叫王美鳳的被拐女子還沒有找到,是生是死更無從得知。假設這個人被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