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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位同學,你怎麼還不走?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天,李牧循照例上完公開課。收拾完東西,一抬頭,卻發現空蕩蕩的教室中,一位婀娜少女正站在講臺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帶有一絲嬌羞,更是一種敬畏地看著他。
由於公開課是面向社會大眾開放的,來聽講的人群中,年輕一類的大多是藝術專業的學生,也不乏對藝術,尤其是對繪畫頗為感興趣的人
從女子嬌美的面容上看來,年紀並不大,亭亭玉立的身形,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既然是來聽他的講座,那就一視同仁,李牧循這才稱之為同學。
“李李教授,我”
女子原本微微揚起的頭,在與李牧循炯炯有神的目光對視的那一霎那,輕啟的朱唇欲言又止,腦袋則偏向了一邊,臉頰上更是害羞般出現了一抹紅暈。
正午的陽光照射進來,伴遊一絲絲柔和的微風,吹拂在女子潔白的連衣裙上,引起陣陣波瀾;娟美如瀑的秀髮飄散開來,如沐春風般的飄逸。
李牧循看在眼裡,卻是無法將她和自己學校的任何一個學生聯絡起來。既沒有濃妝豔抹的粉飾,也沒有一絲刻意的嬌作,樸實而無華。
美!簡直太美了!李牧循當時就有一種衝動,靈感猶如新鑿的泉眼般噴薄而出,卻又被他硬生生地剋制了下來。
“這位同學,你找我有事對嗎?”李牧循又開口問了一遍,語氣雖為平和,內心卻也有些小小的期待:“這樣吧,差不多到吃飯的時間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再慢慢聊。”
週末的校園較平時頗顯冷清,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炎熱夏季的正午。路上的學生匆匆往來,不是用手中的物件努力遮擋著毒辣的陽光,就是騎著單車飛馳。
沒有人會在這時刻意地欣賞校園的風景,也就不會注意到路邊林蔭小路上那並肩的一中一青的兩道身影。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啊?”
原本還想問是哪個專業的,李牧循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唐突,怎麼能像查戶口似的。
“我”女子又害羞地微垂下了頭,吞吞吐吐地說:“我叫程鶯,前程似錦的程,黃鶯的鶯我我不是學生。”
原來不是學生啊,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李牧循內心的第一個反應,卻馬上打消掉。太可怕了,自己怎麼會這樣。
“李教授,我經常來聽您的公開課,我我很想跟您學畫畫。”
生怕機會會轉瞬即逝,程鶯鼓起勇氣,一雙繡眉微微聚攏,忐忑
地看向李牧循,等待著他的回答。
程鶯並不知道,她的這個要求在李牧循看來,是家常便飯。因為他的名聲,慕名而來想拜他為師的人數不勝數,可唯有寥寥幾個天資優越的有幸能成為他的弟子。
此時,李牧循卻並沒有過多的計較,沒有坦然輕呵,因為他從程鶯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與當年他對陳漢生的敬仰如出一轍。
“你以前在哪裡學的畫畫,都喜歡畫些什麼?”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李牧循並不知道程鶯的基礎如何,即便想教,也得先知道從哪入手才行。
“我我沒學過畫畫,只是小時候在田裡,用樹枝畫過。”程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次來之前,她上網查過資料,瞭解過李牧循,如此大家多半會問學子資歷,師承何處,更有甚者還會讓學生作畫,以此來評定他的資質如何。
可程鶯完全是個初出的小白,不僅不會作畫,更是連持筆的正確姿勢也不會。
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不要說會哭笑不得,那簡直是對文人墨客的褻瀆,不罵程鶯無理取鬧,浪費他們的寶貴時間才怪了呢。
不敢直視李牧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