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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實在太意外了。
完全不合乎常理,種種罪行加起來,僅憑以暴力手段逼迫婦女進行不正當交易的嚴重性,就足以讓龐友德坐一輩子牢,更別說教唆打人致人嚴重傷殘。
作為犯罪團伙的主腦,承擔罪責無可厚非,但多數情況下,明明是別人犯的罪也全攬在自己身上,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且不說他的風流債有多少,但汪詩雨只是他的情婦而已,犯得著替她扛嗎?說他用情專一,那他也不會垂涎王美鳳的美貌,也就不會因為一己私慾導致王美鳳的傷殘。
所以,汪詩雨肯定有很大的問題,或許是龐友德有什麼把柄在汪詩雨手裡,才使得他肯扛下所有的罪名。
“我勸你想清楚,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辣姜已經都”司徒勝剛想拿辣姜的供詞,卻被龐友德打斷。
“是我,所有的事都是我吩咐辣姜做的。包括王美鳳,那死妮子油鹽不進,我就叫辣姜收拾她,打了她一頓後居然還說要報警抓我,所以我才想讓她消失。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龐友德插話道。
說完後,龐友德低下了頭,不再開口說話。
他的這番供詞已經足夠推翻辣姜交代的,即使是上了法庭,多數也會採納作為團伙主腦的供詞,而不會偏信執行者的。
無論司徒勝再怎麼規勸,龐友德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有一絲動作,讓人確信他是決定死磕到底。
繼續審訊已經沒有意義了,讓警員將龐友德押走後,司徒勝陷入了沉思。
汪詩雨不可能一點兒沒有參與,僅憑辣姜的供詞中對待王美鳳的手段來看,她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但現在卻是龐友德扛下了所有。如果龐友德真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那直接審訊她也沒有什麼意義,畢竟在外面混了那麼久,心理素質不會差到哪去,又沒有直接證據,僅憑王美鳳的證詞頂多只能告她傷人,但這類指控一般都以庭外和解賠錢了事。
至於鄔不凡,更是一點兒有價值的資訊都沒有。
正在這時,何施施和呂闖敲門走了進來。
“勝隊,我們查到了。”何施施將手裡的檔案放在司徒勝面前說道:“汪詩雨的確有個同胞姐姐,叫汪詩涵,在鴻圖夜總會上班。”
“馬上調查汪詩涵的社會關係,看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司徒勝吩咐道,馬上又問向何施施:“找到鄔不凡沒有?”
何施施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回道:“還沒有”
“這麼大個活人就這麼消失了?”城市裡不管大街小巷,監控可謂是佈下了天羅地網,但依然找不到一個人就奇怪了。
“從監控系統上看,他是朝辣姜相反方向走的,那片區域正好有個公園,影片就拍到他走進公園,但沒拍到他出來過。”
此時已是早上5點多,夏日的清晨總是亮的比較早,街道上也已多了些許行人和車輛。
只拍到進,沒拍到出。那他應該還在公園裡,想到這,司徒勝馬上吩咐二人前去搜尋。
“你們馬上帶人去公園。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會有很多老年人去公園鍛鍊。注意隱藏身份,不要驚了嫌疑人讓市民受到傷害。”
“是!”二人領命馬上出發了。
而司徒勝和楊威則分別前去審問鄭氏兄弟。鄭龍鄭虎兩兄弟在整個案件裡只是充當馬伕的角色,只是送餐和看管,比起那些個打手,也就多條罪。
所有的安排都是辣姜吩咐,他們兩人也是聽命行事。對審訊這兩個人,司徒勝本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而結果也完全在他的意料當中。
另一面,何施施呂闖等人到達公園後,則是分組進行搜尋。二人扮作閒逛的情侶,呂闖負責四周觀察,何施施目不轉睛地看著手機,手機上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