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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叫爺爺。”天星老人瞪了小奇一眼,臉又冷了三分。
小奇並沒被他的臉冷到,好奇問道:“為什麼?”
“你叫她什麼?”天星老人不滿的指指我。
“姐姐啊!”小奇老實回答。
“那為什麼叫我爺爺?”
小奇頓時口塞,我也奇怪不已,這……是什麼邏輯?
天星老人端著粥走了,留下我和小奇大眼瞪小眼。這人……越來越奇怪了……
本以為在流星谷會遇到什麼事情的我,就這樣住下來了,悠閒自在,每天炒兩道難吃的小菜,還有人跟著搶。本來是該難吃到不屑的菜,天星老人每天都會出現跟小奇爭,小奇吃什麼他就要吃什麼,特別是我端給小奇的東西,一定會被他搶去。
小奇剛開始還因為我曾經的話有所顧忌,後面可就管不了那麼多,就為爭那口氣也要大著膽子跟他爭。別說小奇這樣什麼都不會的孩子,就算是鳳南風來了,也未必能爭過天星老人,他也不覺得自己該讓讓晚輩,儘管憑自己本事搶,絲毫不讓小奇。
日子就在他們這樣爭爭搶搶中度過,再加上偶爾和小奇的鬥嘴,也過得有滋有味。只是天星老人會跟小奇搶,會跟小奇拌嘴,對著我時還是不多說話,偶爾會看到他用希翼的眼光看我,像在尋找什麼,不過一閃即逝。
如果除去對玄夜的擔心,鳳南風蠱毒的牽掛,還有每夜糾纏不休又模糊不清的夢境,在流星谷的日子,也是無比愜意的吧。
玄夜一去便是杳無音信,鳳南風的蠱毒天星老人說過要三月後才開始解,而那些夢境,虛虛實實,假假真真,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這些夢日日都未曾間斷,而且瀰漫在夢中的迷濛之氣一日比一日少,好像不久之後,便能驅散那些迷霧,清晰看到夢中情景。夢中之人,依稀可辨是三個人,三個人都異常熟悉,搜遍腦海卻找不到他們的影子,而且,他們穿的,是這個世界的衣服。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孩子。
這夜,再次走入夢境,自己的意識非常清醒,告訴自己,一定要看清三人的面貌。可是今夜只看到那個孩子,他朝著我,越走越近,是個女孩,五六歲的模樣,隱約可以看到她對著我善意的笑容。心跳加快,這個孩子,到底會是誰呢?
我也急步向她走去,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便可以看清她的長相。薄霧一點點散開,孩子終於走到我面前,五六歲的孩子,不到我腰間,我彎下腰,仔細看著她,不認識……完全不認識……絕對不可能見過這個孩子……
那孩子對我燦爛笑著,我嘗試與她說話,“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那孩子居然說話了,而我也聽得見,她指著自己,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叫瀾兒,父王母后都叫我瀾兒。”
瀾兒,她說她叫瀾兒,沒聽過……
“那瀾兒,你……”還未說完,眼前的孩子變作一團輕霧,漸漸散去。
心中一急,便睜開眼,又是看了幾十個晚上的白色紗幔。
我倦怠爬起身,站在視窗想要吐口氣,又看到天星老人坐在湖水邊,這些日子,只要我從夢中醒來,便能看到他坐在那裡,像在沉思什麼,又像在等待什麼。
不能再像前些日子那樣忍耐下去,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快步跑到他身邊,整個山谷彷彿只有我的腳步聲,來回不絕於耳。天星老人老遠側目,笑著看我跑過來。
“你帶我來這裡,究竟想幹什麼?”為何我日日做那奇怪的夢,為何他夜夜坐在視窗正對的湖邊?
天星老人臉上笑意散去,恢復冷若冰霜的臉,白色長鬍在風中飄擺,冰眸看著遠處湖面,彷彿沒聽到我的問話。
“你別裝糊塗了,你帶我來有目的的對不對?那個瀾兒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