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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那赤衣大將乃是從豫州戰場趕來的曹cāo曹孟德。
進帳後,施了一軍禮,道:“員見過盧持節。”
“宗副將不必多禮。”
宗員:大儒宗慈的族弟,大漢護烏恆中郎將,漢帝以盧植為北中郎將,宗員副之帥北軍五校平定冀州黃巾。
盧植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風淡雲清,這讓宗員微微詫異,張角那廝真的那麼強悍,讓盧持節如此忌憚。聽到盧植詢問大營為何這般噪雜,宗員不得不實話實話。
“自持節率諸大儒離開軍營後,一支黃巾大軍踏營而來,某急忙調北軍五校阻攔,卻被那支軍隊殺得落花流水,那隻jīng銳到也沒有多做糾纏,放了一把火就離開了。”
宗員說的簡單,可卻老臉一紅,北軍五校向來自認為大漢第一強軍,竟然被一支烏合之眾擊潰,他宗員身為北軍五校的長官,實在無顏面見盧植。
“宗副將以為這支軍隊應該是黃巾的那方部下?”
雖然盧植心裡已經認定,此必是自己回來時遇到的那支jīng銳——黃巾力士,可他還是想聽聽宗員的想法,畢竟宗員和他們交過手。
“員以為應該是白rì間,斬殺我十數支追捕騎兵的那支jīng銳?”
宗員立刻就想到白天,讓自己損失千餘人的部隊。
“唔!”
盧植也想到了白天的那隻jīng銳,轉頭望向曹cāo:“孟德,如何看?”
“cāo以為應該不是白天的那支jīng銳,白天的那支jīng銳雖然強悍,卻沒有今夜來的這支jīng銳,如果說白天來的那支宛若一波汪洋,能擊破所有阻擋前進的障礙物;那今夜而來的那支jīng銳就像一隻噬人的猛獸,其所過之處所有地障礙都被吞噬一空,因此cāo認為,這應該是兩股人馬。”
曹cāo緊蹙這眉頭,一臉苦sè的說道,任誰辛苦組建的數千jīng銳私兵一役而歿,心情都不會很暢快,能像曹cāo這般鎮靜已經很好了。
“不錯,今夜來的這支人馬乃是來自鄴城的黃巾力士。”
一道堅毅的聲音在帳外響起,盧植的臉皮微微一抽,是誰竟敢不經通報而入營。
營帳被掀開,一個白衣儒生出現的眾人面前,裡面的這幾位除了宗員,無不是咬牙切齒地撇過頭去,恐怕忍不住自己的熱血,罵他個狗血淋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袁公路。
此人正是袁術,汐夜輕易地放了袁術,袁術覺得自己應該回官軍大營,看看曹cāo回來沒有,回來了就帶他和自己一起去南陽建功立業,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盧植等人討論今夜偷襲的那支大軍,這點除了他袁公路最有發言權,還有誰?
“術見過盧持節,宗護郎,孟德兄,諸位先生。”
除了宗員急忙還禮,其餘的人皆默不作聲。
曹cāo更是道:“盧持節,cāo之兵已損失殆盡,留下來也沒什麼用了,因此cāo想帶著僅剩的數百兒郎回沛國去,還請盧持節允准。”
“孟德何處此言?此時我官軍真是用人之際,孟德大才,豈可輕離,這樣,某讓宗副將給補充三千jīng銳,你看如何?”
“呃!這個···”
曹cāo說不動心那是假的,自己率的私兵,有功勞也是自己一個人,若是率領官軍,那自己的幾個族兄弟都能受益。
“孟德,老夫受傷頗重,還要替康成兄療傷,無暇分心他顧,不若留下來輔佐宗副將重整大營,等老夫傷好,若孟德還有離去之心,老夫絕不阻攔。”
曹cāo一聽盧植連老夫都用上了,再說輔佐宗員重整大營也是很好的鍛鍊機會,當下不再推辭。
他們相互恭維,卻惹惱了袁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