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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羨月佯怒一笑,揮手招呼著眾人道:“行了,小孩子家家的,瞎打聽什麼,都回去睡覺去,再行一夜,明天醒來,差不多就到白龍口了。”
“那啥,”慕雲撓撓頭,嬉笑道:“叔啊,這才什麼時辰,我和輕月還沒泡藥浴呢,你急啥!”
“那還不快去,”花羨月猛地起身便是向著慕雲拍去,“滾滾滾,別打擾老子看書!”
“看書?您能認字就不錯了”
慕雲說完,拉著司輕月便往底倉浴池處跑去,陸凰兮掩面一笑,向著花羨月嘬得一聲輕哨,也即自行回房歇息。
閣廳內,唯留下花羨月一人,在屋內怒氣衝衝的踱來踱去,半晌,只見花羨月陰詭一笑,自嘲得一句“真是管不住這張碎嘴了,本想進了城再慢慢處理這些老鼠的,哎,也算是你們時運不濟吧,現在也聽不著姑娘的小曲,心情不好,就只能見一見血了!”
說完,花羨月到得船舷,一拂胸前長髮,足下憑欄而起,直直向著江面掠去,身姿絕美,便如飛燕渡江一般,約莫十丈的距離,花羨月只在半中輕踏得一條浮江的魚兒借力,便已是落得河岸之上,眨眼間消失於月夜之中。
陸凰兮於房中窗前,靜靜地看著花羨月那踏魚渡江的身影,見他隱入林間,輕嘆得一聲,隨即輕輕掩上窗欄,不多時,屋內燈火微閃,歸於寂靜。
“喂,慕雲,”司輕月懶懶地躺在一方紅色的池水之中,不大的船艙,氤氳著溫潤的霧氣,緩緩聚作一團,向著池邊的窗外散去,“花叔他剛才說的那人,是不是上次你在花大娘那提及的那人呀?”
慕雲趴在窗欄上,閉眼聽著艙壁外傳來的滔滔行水之聲,只是淡淡“嗯”得一聲,竟不似往日般妙語連連。
司輕月見他一反常態,只道他又是故作深沉,以示神秘,嘿嘿一笑,抄起一捧水便往慕雲臉上潑去,笑罵道:“這就咱倆,你別和我裝,悄悄告訴我,我不會告訴花叔的!”
這段日子與慕雲朝夕相處,不知不覺間,司輕月的言語舉止也是越來越像慕雲,不再如之前於長歌軒時那般克己守禮。
他對自己的變化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慕雲卻已是為此偷偷與陸凰兮言笑過數次,對於這樣的變化,兩人都是甚感欣慰。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慕雲抹了抹臉上的水漬,輕笑道:“我只知道叔叔心裡唸的那女子,是你們長歌軒海心苑的人,曾經和太白先生一起,救過我叔叔的命!”
“難怪花叔一直在為海心苑蒐羅藥材,”司輕月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奇道:“可是為什麼我看海老閣主的樣子,似乎不太喜歡花叔?”
“誰知道呢,”慕雲聳了聳肩,“我也沒見過你們長歌軒那位醫聖,而且每次都是我去千島湖送藥,叔叔他根本不會靠近長歌軒的轄地!”
“為什麼?”
“聽我家裡的長輩說,似乎叔叔對海醫聖有過什麼承諾,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是隻要醫聖他老人家還活著,叔叔便不能踏入長歌軒的勢力範圍。也不允許他與海心苑的弟子接觸!”
“那那女子可以自己出來找花叔呀,”司輕月聽得海無量竟如此不通情理,憤憤道:“長歌軒弟子,行動向來自由,就算是軒主,也不能干涉弟子的私事呀,長歌軒長歌軒又不是明教那那樣的邪教”
“噓,你大爺的,別亂說,”慕雲不待司輕月說完,忙是撲了上去捂住他的嘴,四下打量著說道:“明教邪不邪的,你怎麼知道,這話要是讓凰兮妹妹聽了去,你晚上還想不想踏踏實實睡覺了!”
司輕月見慕雲如此緊張,方才想到了離開洛陽時,與陸凰兮之間的爭執,心中頓時一緊,向著慕雲點了點頭示意他鬆手後,起身望了望四周,見並無任何異動,方才坐回池中,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