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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裡也可能不是他的家,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有幾處別墅也是相當正常,隨便安置我一夜,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不知他昨晚是否住在這裡,臥室的門是關著的,外面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舉目四望,妄圖尋找一些有價值的蛛絲馬跡。
未果。
這好像是一間客臥,除了必備的傢俱,沒有擺放多餘的物品。
床頭的桌子上裝有碘伏的瓶子還在,他為我上藥的情景也都歷歷在目。
我還依稀記得,他曾問過我,是否要到樓上去睡,我說這裡就很好,他沒再言語,轉身走掉。
我忍著身體的痛,掙扎著爬起來,發現床邊沒有託鞋,這才記起昨晚是他抱著我來這裡的,當時我未著寸縷。
我赤著腳,裹著被,將臥室的門開啟,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客廳中央的印花地毯上放著我被雨水泡得變形的行李箱。
我記得昨晚阮慕笙只把我的人抱了進來,好像根本沒空管這個傢伙,它應該還在賓士車的後備箱裡,怎麼自己跑到這裡來了?
我一抬頭,牆上的掛表指向了九點半,噢,大概是阮慕笙上班前把它送了上來,畢竟原來我身上的那套衣服裡裡外外已經髒得不成樣子,想必我起床後一定會用到這些。
我裹緊了身上的被子,走了過去,發現箱子的鎖已經壞掉,箱蓋兒與箱體之間出現了一條裂縫。
我伸手開啟箱子,天吶!裡面竟然灌滿了水,我所有的東西全部泡在裡面,凌亂不堪。
遭了,這下可怎麼出門?就連手機都壞掉了,成為與世隔絕的原始人類。
肚子又餓得前腔貼後腔,昨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又經歷了一件又一件可以讓人崩潰的事。
先是郊外遇暴雨,又被蕭小雪誤會與喬北開房,再到蕭小雪昏迷急救,最後楊女士宣佈與我斷絕母女關係,被趕出家門。
要不是在傾盆大雨中遇到阮慕笙,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凍死或淹死在街頭?被人販子撿到拐賣到山裡?
對了,昨晚那麼大的雨,阮慕笙跑到槐花小區附近去做什麼?只是碰巧路過,還是……
一定是碰巧路過。
我四處環視著向前走,房間很多,我只是在每個房間的門口看看,沒有進去,畢竟主人不在。
右側是通往二樓的扇形樓梯,正對面的牆上掛了一幅藝術氣息濃烈的油畫,畫面安詳靜謐。
再向前是餐廳,長方形的純白雕花餐桌中央,放著一個雙層草莓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彩色的蠟燭,有的已經燃盡。
從蛋糕上面的奶油以及水果的新鮮程度來看,應該是昨晚的。
難道昨天是他生日?還是別的什麼人的生日?
不過,蛋糕是完全無缺的,沒有動過,是過生日的人沒來,他才冒著雨跑出去接人?
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是他魂牽夢繫的那個女人嗎?
我正帶著疑惑艱難地推理,房門忽然被人開啟。
我一驚,畢竟自己什麼都沒穿,只是簡單圍了條被子,最關鍵的是,按時間推算,阮慕笙如果去上班了,現在應該才到公司不久,不可能這麼快回來。
那外面進來的是什麼人呢?會是他的妻子嗎?
剛想找個什麼地方藏起來,轉念一想,自己的東西已把這裡弄得一片狼藉,還逃得掉嗎?事到如今,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驚恐地盯著門口,還好,進來的是阮慕笙,他手裡提著幾個袋子,臉上清冷如常,&ldo;你還好嗎?&rdo;
我不知他問的是我睡得怎麼樣,還是問我的傷怎麼樣,還是兩者都有。
&ldo;還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