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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汪崢深思熟慮的結果,大殿區幾位長老各有特點,每一位長老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領,你若想學,人家未必肯教你,沒人願意把自己的長處讓旁人握在手裡。
符文閣的錢長老,汪崢有問必答,是因為汪崢在符籙上給了他啟發,讓他更進一步,另外就是汪崢每月交上的符籙,他觀摩也能有點長進,所以對汪崢的請教能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吐出來。
至於眼前這位齊長老,姬婆子也說過他,希望找個傳人傳承他的手藝,迫切之情溢於言表,但人家要的是聽話的傳人而不是旁人,汪崢哪怕天賦異稟,也不是他想要的人。
齊長老本身又剛愎自用,如果你謙虛請教,半點知識沒透露出來,他可能沒說幾句就能把你罵走,就算姬婆子的面子也不好使。
他狂,你比他更狂,才能讓他不服氣拿出來和你辯解。
齊長老匆匆拿著一個小捲軸走來,啪的一聲扔到汪崢面前的茶几上,自己一屁股坐在汪崢的對面眯著眼睛看他,精壯的身子赤紅色,油光可鑑,坐在那裡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一樣。
汪崢不慌不慢解開繩子,鋪開,眼前的符文筆跡展現在了眼前,他畫出過飛鳥符,對於傳遞資訊的符籙已經有了一定研究,這張符籙還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最核心的技術不是傳音,而是發射感應部分,難度就在於距離遠如何感應到,它上面畫了一個複雜的符文,原理基本和飛鳥符類似,飛鳥符透過捕捉一個人的精神力來找人,不同之處它是依靠血脈感應去分辨,它也不用飛著去,而是感應到了便傳遞資訊。
「怎麼樣,能看懂嗎?」齊長老戲謔地說,「聽說你符籙不差,但年輕人,你還是年輕人。」
汪崢卻不屑地扔在了一旁,齊長老頓時大怒,正要說話,眼睛卻睜大了,他聽見汪崢說:「很劣質的描摹,錯漏百出,差評!」
「你——你說什麼?」
汪崢一副懶洋洋地樣子說:「這個可以扔進你的火爐中了,沒用,不是原本,只是一個很粗劣的描摹本而已,用它根本做不出來,難怪!」
齊長老臉都紅了,但一雙眼睛開始放光,「你看懂了?」
「那當然了,我的飛鳥符的原理和這個類似,只不過有那麼一點不同罷了。」
齊長老一拍大腿,「我就該想到是你小子,飛鳥符原來你小子的貨,我還以為姬鷹從哪裡搞來的寶貝,難怪!」
齊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卷輕輕放在汪崢面前,「這個是原本,你再看看,老子看好你,你如果弄好了,什麼要求老子都答應你。」
汪崢展開,上面還瀰漫著一股汗味兒,不過儲存得非常好,「果然是真跡,正確十之八九。」
畫符的人能正確達到半成以上就可成功,正確七八成畫出的符籙,起碼是意韻中的上品。
汪崢看了一會兒便入了迷,等到清醒過來,齊長老正恭敬地侍立一旁,茶几上已經放好了上好的符紙和上品的靈墨,其意不言而喻。
汪崢一把抓起符筆,筆走龍蛇轉眼完成,齊長老的一雙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這是畫符?只見符紙上靈光閃過筆跡隱匿變成了一個金燦燦的大喇叭。
「這——」齊長老嘴巴張大合不上,一把拿過湊近眼前觀察,沒錯這就是萬裡傳音符,簡稱萬裡符!
「好吧,汪天師,你贏了,你來有什麼要求說吧。」
齊長老很光棍,臉色有點鬱悶,有一股深深的挫敗感,他畫這麼久了,也僅僅只能畫出意韻的符籙,而且還好失敗很多次,才能畫出一張,哪裡像汪崢,簡直不是在畫符,而是印符。
「齊長老,我想學陣法陣基的煉製。」汪崢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我已經將學院的《四象焚天陣》研究的差不多了,想早點將大陣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