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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過。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時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後。其中一個股東走到我面前,徵詢的看著我。我搖搖頭,表示沒看出什麼來。看著他失望的走過去幫大家收拾著殘局。轉身我就離開了賭場。
走了很遠。我確認沒有人跟蹤我,我就掛電話給那個我記下來的號碼。響了很久。那個女的懶洋洋的接了。我說:麻煩你讓大偉接一下電話好嗎?
她很警覺:你是誰?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說:你把電話給大偉他就知道我是誰了。 她不說話,一會電話裡傳來大偉的聲音:你好。誰找我。
我說:大偉 我是老三。記得我不? 他喃喃的說:老三? 好象正在想我是哪個老三。我提醒他在我們哪個小鎮,押寶一些事。 他好象是想起來了。
好象對我知道這個號碼有點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麼能找到他。 我和他簡短的說了。說我要去見他。 他說現在不太方便,讓我中午前後給他掛電話。他也想見見我。
我心急。10點多一點就掛電話給他,他說了一個地方。讓我去找他。我搭了個計程車讓司機在一個廣場好頓轉。到了一家商場。在裡面轉了幾圈換個出口出去又換了個車。感覺自己象個間諜。確認身後沒人跟的時候我讓司機送我去了見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去了後找到了他們住的房間。敲了門,哪個象暴發戶的開的門。把我讓進了房間。估計他們住了很久了。房間裡亂得很。他們看到我進了房間。好象在賭場裡對我有印象,都說:你不是在賭場玩的哪個人嗎? 我笑。說是啊。
大偉一會從洗手間出來。看著我,端詳了一會上來拉住我的手。說:我說哪個小子怎麼這麼面熟呢?原來是你啊,順手在我胸前搗了一拳。我哈哈的樂著,可開心了。
在那裡我們好個嘮。大概嘮到了快12點了。簡單把我來鞍山的目的和他們說了,也說破出來他們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偉。就沒去捅破。說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後各自的一些事。說起來唏噓不已。
中午一起找個地方吃飯。在那裡我又看到老楊,哪個女的。還有他們很多人。還有哪個瘦的中年人,還有一些是站在老楊身後加油的幾個人,都在那賭場裡見過。大偉給我介紹。老楊知道我是來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現。老楊指著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開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
和他們一起吃飯聊天才知道,他們是三個人會彈牌,大偉,哪個暴發戶樣子的,瘦點的中年人。都是和大偉經常一起搞的人。他們來配合老楊在桌子上拿錢。因為他們幾個人總換。在賭場上互相都裝著不認識。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沒人懷疑到他們。
老楊是當地人,有幾個小兄弟鎮著。老楊就是每次去大呼小叫的吸引大家視線的人。拿老楊的話,反正我沒出千。愛怎麼地就怎麼地。隨便懷疑。每次他去都帶一票人。為了防止贏了錢拿不走。帶的那些人在當地都小有點名氣。說話的功夫我提到了他們走牌的包。大偉就拿給我看,
那東西做的是相當的巧妙。裡面是壓簧。很細緻的嵌住牌。上邊一個口下邊一個口。間隔很近。也很細。不仔細瞅還真看不出有這樣的縫隙。牌彈進上邊縫裡,下邊的直接被機關觸動。同時另一張牌彈出來。所以只能在荷官把倆個撲克發過來拿的一瞬間搞定。補牌就一張,就不能作假了。而且補牌的時候前面那倆張牌都被荷官收到了自己面前展開的。一張牌沒東西掩護,2張起碼有一張不走的在掩護。
估計他們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共4個包。押錢的時候放在桌子上自己身前就可以了,我鼓搗了一翻。也找撲克彈了幾下。確實好用。就是個找角度的問題。彈牌想來老千都會。就不說了。那天吃的很久。一直吃到下午3點多還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