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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福臨冷冷地回答。
「哎,你們,你們怎能擅闖進來?萬一驚擾了聖上,你們擔待得了嗎?」
門外傳來了御前侍衛們的呵斥聲。
「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福臨朝吳良輔努著嘴:「這冷僧機算什麼東西?包衣出身,居然也敢擅闖後宮?哼,朕一定要治他的罪!」
話音沒落,珠簾一掀,冷僧機、鞏阿岱、錫翰等人已經進了寢宮!
「唰!」福臨的御前侍衛見攔不住他幾人,便不由分說拔出了刀劍,怒目以對。
「就憑你們這些爪牙,也敢與我等作對?我等奉皇爺攝政王之命,前來護送幼主立即駕幸睿王府,誰敢阻攔?」冷僧機從懷中掏出金牌一亮,侍衛們這才後退到兩旁。
「皇上,皇爺攝政王近來心情不好,今晚忽然覺得頭痛欲裂,想必是連日為國操勞所致。因此臣等恭請皇上立即前往睿王府探望皇父攝政王的病情,以令他早日康復。請吧。」
「皇父攝政王身體有恙,皇上禮應探視。但此刻天已黑,皇上不宜出宮,且等明日再去不遲!」
「嘿,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無禮?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冷僧機惱怒地盯著一名帶刀的御前侍衛,這小夥子長得很瘦,黑眼睛圓溜溜的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
「在下是皇上的二等御前侍衛鐵木爾。」
「呸!你知道爺是誰嗎?老子曾經是左宗皇帝的御前一等侍衛,識相的就靠邊兒站,否則,老子手中的寶劍可是不認人的!」
「冷僧機,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朕在此,你竟口口聲聲老子老子的,不要忘了,你原本是一個包衣!」福臨的一席話說得冷僧機啞口無言。
「皇上息怒。可能冷僧機為攝政王的病情擔憂而冒犯了聖上。事不宜遲,臣恭請皇上即刻駕幸攝政王府!」福臨的族叔因山貝子上前一步,跪在福臨的面前。
「來者不善哪!」福臨倒吸了口涼氣,仔細打量著這幾個擅闖乾清宮的大臣們,心裡明白,他們仗著有攝政王撐腰,所以才肆無忌憚,如此狂妄。也許攝政王真的病得不輕?看這陣勢不去怕是不行,也罷,就權當出宮去遛個圈吧。
事到如此,福臨也只能這樣聊以自慰了。
「御輦就停在乾清門外,請幼主隨微臣起駕吧。」鞏阿岱不待福臨點頭,便起身上前扶住了福臨。
福臨又驚又怒,怒視著鞏阿岱:「你身為正黃旗重臣,曾經立下了『誓輔幼主,六人如一體』的重誓,看來這些你早已經忘了!」
「微臣不敢!微臣一心一意效忠於幼主和皇爺攝政王,請皇上明察!」
「哼!」福臨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鞏阿岱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在後面緊跟著:「皇上您慢點走!」
御前二等侍衛鐵木爾見此情景,上前勸阻:「皇上,事情倉促,待奴才去通知豹尾班侍衛和乾清門侍衛以及兩黃旗巴牙喇護兵作好護衛準備,皇上請稍候!」
「不必了,就你們幾個人跟著就行了,天色已黑用不著興師動眾的。」
走出了乾清宮,福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茫茫深宮大院漆黑一團,稀疏的宮燈像螢火蟲似地發著昏暗慘澹的光,兩側是七八米高的宮牆,似乎向著東西兩側無限延伸,無邊無際。
「情況不太對頭!弟兄們,咱們可得睜大了眼睛留意嘍,把弓矢火槍全都帶上!」鐵木爾悄聲叮囑著侍衛們。按規定,皇上出宮,必須戒備森嚴,而且扈從眾多,前呼後擁,浩浩蕩蕩,這樣才更能體現天子的威嚴。往往有前引大臣十員、後扈大臣二員、豹尾班侍衛二十員、御前侍衛、乾清門侍衛、一二三等侍衛數百名,以及親軍、護軍、前鋒、步軍等數千名,前後還有規模盛大的儀仗隊。可是,幼主順治卻很少享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