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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大夫一下車,就問病人在哪裡,匆匆隨著管家上樓。費揚見到靳大夫,有些納罕,把主治醫生拉過一旁,擔憂道:
&ldo;上次,我母親‐‐&rdo;
&ldo;費公子,是這樣的,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靳大夫就在我旁邊,他聽說了費夫人的情形,主動要求前來為費夫人診治,&rdo;費太的主治醫生一板一眼地解釋道,&ldo;我也提出來了,費夫人上回一見到他,情緒失常,十分失態,靳大夫認為費夫人是正常的心理波動,根據他的臨床觀察,個別患有幻肢痛的病人,會對陌生人產生牴觸‐‐你放心吧,靳大夫處理這類問題是很有經驗的。&rdo;
&ldo;那就好。&rdo;費揚鬆口氣。
他隨後與主治醫生趕到費太的房間,費太靠在躺椅中,痛得兩眼發直。為了防止她咬到舌頭,管家往她嘴裡放了一條毛巾,她死命咬住那條毛巾。千伶在她身側,用一些冰塊幫她按摩太陽穴,為她緩解疼痛。靳大夫俯下身,取掉了費太口中的那條毛巾。
&ldo;沒關係,很快就會過去的。&rdo;他輕輕說。
聽到靳大夫的聲音,費太全身抖動了一下,驟然張大眼睛,直直地對著他看過來。費揚的心揪緊了,生怕費太有過激的舉動,又痛又急,直至無法收場。
&ldo;是你?&rdo;看清是靳大夫,費太居然呻吟著,說出一句,&ldo;你來了……&rdo;
&ldo;是我,我來了。&rdo;靳大夫替她拭去額頭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靳大夫尚未採取任何醫療措施,例如注射針劑,或是針灸,或是服藥,費太已經自行平緩了許多,從劇烈的哀鳴轉為間歇的低吟。即使在靳大夫試著去摩挲她那條平素一經發病,便痛得不能碰的殘臂時,她也只是輕微地顫動了一下,並沒有絲毫的抗拒。
費揚放下心來,看來費太的主治醫生所言非虛,這位靳大夫的確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他的醫術,對付費太這樣的病患,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ldo;人太多了,房間裡空氣不流通,&rdo;靳大夫驅散眾人,&ldo;都出去吧,讓病人安靜地休息一會兒。&rdo;
大家依言退了出來,由靳大夫單獨陪伴著費太。費太的主治醫生稱醫院有事,不能久留,告辭而去,費揚禮貌地送他下樓上車,轉而重新回到費太房門外,候著。千伶拾掇起冰塊和那些雜物,也隨即退避了出來,隨費揚等在門口。
&ldo;但願母親遇到了她的再世華佗。&rdo;費揚期待地說。
&ldo;那次過後,你沒有再帶你母親去見過靳大夫?&rdo;千伶問。
&ldo;沒有,&rdo;費揚感嘆一聲,&ldo;依我看來,這位靳大夫實在是非比尋常,母親前後兩回見他,態度差異竟是如此之大,也許他們真是有一段難解的醫緣,說不定,母親的頑疾,就此康復……&rdo;
藥道 第九章(5)
千伶看了他一眼。
&ldo;怎麼了?有什麼不妥?&rdo;費揚感到她眼神有異。
&ldo;沒有,&rdo;千伶遲疑了一下,否認道,&ldo;沒什麼不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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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伶沒有想到,經過那一夜的繚亂,她和ken的再度謀面,竟會是在費智信舉辦的媒體答謝酒會上。費智信從西藏回來後,特意舉辦了這樣一場酒會,酬謝省內各大新聞單位的領導及其家眷,順帶發布費氏簽約涉足藏藥生產領域的訊息。
作為正規的西式酒會,千伶被費智信指定為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