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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誰敢動我?”白與喘了一口氣,眯眼瞧著他雙眸中的傲慢,“殿下,中原有一句話:飛得越高,跌得越重,人還是不忘低調,不卑不亢的為好。”
白與說著,手中的銀釵一用力,正好劃破了旁邊士兵的脖子,因為割破了頸部大動脈,那血射的讓旁邊的塔克世都看傻了。
“殿下,塔克世不是軍中的無名之輩,所以我不殺他,但是他們就不好說了,您要是讓我去做什麼不想做的事情,那我也讓他們做他們不想做的事。”白與淡淡說道,他奶奶的,這血流的呼呼的,真像噴泉?
“來人,拉下去。”哈哈納吉漫不經心的說道,一雙長眸微闔,透出一絲鋒銳的冷:“無能之輩,本王從來不可惜。”
看來對於白與這次的殺人,並沒惹怒他,白與也沒想到這人心真大,試問哪個男人能允許別人在眼皮底下傷害自己的手下,如果換成白與,一定和那人拼命。
白與護窩子是遠近聞名,還記得一個手下曾經憤怒地闖入組織的一個秘密訓練基地,將正在所謂裡面幫助女人進步計程車兵揪了出來,揍了一頓,上面的長官知道後,打了屬下二十軍棍,要軍法處置。白與聽說後,跑到秘密基地把上面的長官都揍了一頓,她還試圖勸說上面不要再加入這些無聊的專案。
但是,作為特種訓練的長官卻並不同意,說這是全能人才的需求。有些女隊員因為承受不了這種考驗,割腕自殺,有的被迫接受,還有一種就是沉醉其中,認為是組織對她們的考驗,是她們報效國家的機會。
這些女人,甘心情願用身體來誘餌,甚至有些還樂在其中。
她甚是同情。
而今日,哈哈納吉竟然要將她丟入到軍帳之中?
“殿下,這個女人不是戎人,是野獸,無法管教,不如殺了。”塔克世早就看不下去了,咬牙恨恨的說道。
“她既然在戎地,就是戎人,塔克世,服從任務是天職,你不必再說!”哈哈納吉回身,望著伏在地上的白與,唇角譏誚地揚起,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改變我的主意,我不怕威脅,也不是嚇唬長大的,這兒只有學與不學,沒有什麼適合不適合?沒有一個人天生就是金絲雀!我這兒不養廢物,如果你不適應,就只有死路一條。”
白與也沒想到自己會用那麼低階的手段,也許只是想惹怒他,穿越回去,戎人的兇殘,要比她見到,要殘酷的多。
塔克世不敢再說下去,帶著兩個軍中計程車兵將她架了起來。
一路上,不斷有士兵羨慕地瞧著她,低聲說著,中原對我們太子耍陰謀詭計,我們太子還不計前嫌,把從中原搶來的女人,送入自己的軍帳。這個女人還真算因禍得福了。
白與靜靜聽著那些兵士的話語,清冷的眸間沒有一絲表情。
走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排相連的綠色帳篷,兩個士兵將她送入到一個帳篷,摔在一個床榻上,便離開了。
白與順勢躺在床榻上,蹙眉打量著帳內。
這是一個兩人住的帳篷,很小,床榻之間,沒有什麼東西相隔。在軍營之中,可能算是比較好的地方,因為一般的帳篷,應該都是好多人一個通間的。
另一個床榻上,暫時沒有人。
白與閉了雙眸,腦海中,許多想法一一閃過。如今,她要怎麼做,才能擺脫即將到來的羞恥命運?
殺了他們。
酒的酒勁湧了上來,身上開始發熱,頭昏昏的。昨夜凍了一夜,雖然放了點血,別人的,但是力氣是用盡了,不想被哈哈納吉強行灌下去的酒恢復了過來,血脈暢通,否則,不死也得脫成皮。
這酒的酒勁不是很猛,再說,白與的酒量本就不錯,所以並沒有醉倒。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