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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什麼情書?誰的情書?”江御下意識地緊張起來,三連問道。
許瑟輕笑:“你說是誰的情書?書架底下的最後面一個抽屜裡找到的。”
江御一愣,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書架底下的最後一個抽屜,那不就是自己改了密碼的那個嗎?
許瑟見他沒有說話,咳了咳,語氣嚴肅,故意逗他:“江御,我發現你這個操作還挺小學生的啊,把人名字塗了換上自己的,這情書就是給你寫的了?嗯?天生一對?”
江御一噎,以為許瑟是來問責的,他眼睛一閉,特別硬氣地說:“許瑟,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們倆也是天生一對。”
用著最剛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許瑟實在是沒憋住笑了出來。
她這邊光顧著笑,江御在那邊聽得膽戰心驚的,摸不清她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許瑟,你,你別笑了。”江御“語氣兇狠”地說。
然後,他就聽見,許瑟笑得更大聲了。
江御抿了抿唇,有些自暴自棄:“行,你笑吧。”
許瑟足足笑了他一分鐘,才撐著地面起身,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江御,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
江御悶悶地“嗯”了聲,摳了摳手邊的滑鼠。
姑且算是當她在誇他吧。
許瑟拿上平安福和情書坐到書桌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江御略帶委屈的聲音。
他說:“許瑟,你沒給我寫過情書。”
許瑟把情書和平安福放下,看著被改得面目全非的情書,輕輕地“嗯”了聲。
江御:“你給他情書,他不要。”
許瑟:“嗯。”
“我想要,但是你沒給我寫過。”
許瑟心尖一軟:“你沒跟我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又傳來江御悶悶的聲音:“我沒說你就不給我寫嗎?當時你給他寫的時候,他也沒說要呀。”
醋味簡直都能順著手機跑出來了,許瑟有些想笑,又覺得心酸。
她抬手摸了摸那張紙,不知道怎麼的,面前忽然浮現出一幅畫面來——
江御坐在書桌前,抿著唇,委屈地改著情書。
“江御,”許瑟喊他,聲音淡淡的,卻又像是哄人一般:“你什麼時候回來?”
“國慶有假。”江御脫口而出。
他一直在算著什麼時候能回去,桌上的檯曆本上,每過掉一天,就被劃掉一個日期。
九月三十號那天,被紅色的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圈,還著重厚塗了幾遍。
戰隊的人一直都說,就沒有見過像他這麼身在戰隊心在家的教練。
“國慶啊。”許瑟喃喃,而後笑著問:“那我在國慶之前給你寫一封情書好不好?江傲嬌?”
江御沒糾結許瑟對他的稱呼,倒是像怕她不承認一樣,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國慶回來就能看到了。”許瑟拿了支筆在指尖轉著。
江傲嬌得寸進尺:“那你得寫得比這封要好。”
許瑟:“行。”
江傲嬌恃寵而驕:“字數要比這封多。”
許瑟:“可以。”
江傲嬌討價還價:“能多寫兩封嗎?”
許瑟:“……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