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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陸行舟猛的清醒過來,抱著被子坐直,他抹了一把臉:“御哥,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呢?”
江御:“陸行舟。”
他冷冷地喊他名字,陸行舟一個激靈,求生欲迫使他趕緊轉移話題:“然後呢?她什麼反應?”
江御想了想某個“膽小鬼”,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裡頭:“跑了。”
陸行舟“啊”了聲,“這,這是啥意思啊?”
“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
莫名被予以重任的陸行舟心裡咯噔了一下,而後有了一種強大的責任感。
“御哥,你放心,我以我全部的戀愛經驗來分析,她這絕對是,絕對是——”
“是什麼?”
陸行舟:“是什麼我也說不準啊,女孩子的心思很難猜的,我要是能猜到,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弄明白申雅為啥跟我分手。”
江御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果然,他就不該指望陸行舟。
許瑟沒回家,她在公交車上接到了白棠的電話。白棠一大早的就駐守在網咖了,這時候正吆喝著她去打遊戲。
許瑟中途下車,買了兩碗餛飩,轉了趟公交,去了網咖。
還是昨天那個包間,付琛還沒來,櫃檯後面是上夜班的一個男生。
許瑟推開包間門進去,把一碗餛飩放到白棠面前的桌上,自己在旁邊坐下,邊開電腦邊問道:“你爸怎麼樣了?”
“打完石膏回家了。”白棠不以為意地拆開袋子。
許瑟愣了下:“不是喝酒喝進醫院的嗎?”
“是啊,”白棠舀了一個餛飩,放到嘴邊吹了吹,“他昨晚上跟他兄弟喝了酒,沒看路摔坑裡去了,回來後惹我媽生氣,被我媽追著打,跑的時候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許瑟:“叔叔還真是——”
許瑟一時半會想不到形容詞,白棠咬了一口餛飩,幸福地眯了眯眼:“這餛飩味道不錯。”
她吃完一個餛飩:“我爸媽就是這樣,我都習慣了。”
看得出,不然也不可能一大早跟個沒事人一樣跑網咖來打遊戲了。
打了幾把遊戲之後,白棠接了個電話。
“瑟瑟,陸行舟他們過來了,先等一會兒,等他們來了一起組隊。”
陸行舟要來了,也就意味著江御也會來。
許瑟現在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有點條件反射地想躲避。
她噌的一下站起來:“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一起打遊戲。”她急匆匆地往外走,將白棠喊她的聲音拋之腦後。
手剛碰上包間的門把手,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
許瑟和陸行舟打了個照面。
“瑟爺,就走啊?”
許瑟“啊”了聲,對上陸行舟身後江御投來的目光,硬著頭皮點頭:“我家有事。”
“多大點事能有打遊戲重要啊?來都來了,打遊戲打遊戲。”
陸行舟推著她進去,江御在後面虎視眈眈地盯著,陸行舟根本不敢碰許瑟,只能用手機抵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推:“我跟你說,我最近找到剛槍的手感了,待會兒絕對帶你們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