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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快兩年的日子,兩人的關係幾乎到了冰點,逢年過節都很難發簡訊,或許因為她的工作性質的原因。其實她換了新的號碼,不過沒有再通知他,因為她覺得他和她已無可能,這也是後來她覺得自己特別愧對他的地方之一。而他,也會想許多事兒,譬如他八年讀完獲得博士學位後的去留問題,畢竟作為頂尖醫學院校的博士,他就算不留在仁希醫院仁華醫院也基本就是去貝市玉蘭或是嶼霖的大醫院,而同時,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去了嶺海bp局的哪個部門。直到後來,他看了一篇新聞報道。
那年八月,某大型全球性體育賽事在貝市等多個大城市進行,凌澳南面的星海,將承辦該賽事的若干比賽,從年初開始,整個嶺海s廳高階別備勤,嶺海省bp局駐凌澳的各部門,已成了一線中的一線,六月,在凌澳一大型體育場,嶺海省bp局直屬七(支)隊與嶺海省bp局凌澳✘✘檢查站特勤隊舉行聯合操練。那次操練,作為檢查站特勤隊的一名指揮官她上電視了,全身橄欖綠,r型防護頭盔與防護背心,腰掛t54,手持一把r97,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看上去還有些呆呆萌萌的女學生,不過對於周愷來說,這些變化很簡單,她變瘦了,變黑了。
那幾天,他失眠了,想了幾宿,他想盡一切辦法辦法要到了她最新的聯絡方式,請假去了凌澳。在檢查站(總部)對面的甜品店,他請她喝可可,儘管她執意請他,儘管彼此都承認那可可真的很難喝,不過也是在那家甜品店,他握著她的手,他對她說:“希璇,如果你不介意,我會多去拜訪伯父伯母的。”再次分別,她抱著他哭了許久,而他,則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告訴她,只要有假期,他就會來多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