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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酸夠辣,香味撲鼻,的確是記憶中的美味,才吃了幾口,姜允諾已經大汗淋漓。
許可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著她,“辣成這樣,還要吃嗎?”
“嗯,太好吃了”,她淚眼汪汪的點著頭,雙唇豐潤嬌紅,好像鮮亮甜美的果實一樣撩人。
可愛死了。
許可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嗯,味道不錯”,他說。
同桌的人望著他倆抿嘴而笑。
吃完早點,兩人走出小巷。
牽著的手,十指相交,彷彿已練習過上百次,默契而溫暖,再自然不過。
這麼的美好,不知何時就會結束,忽然之間的,猝不及防的決裂。
生活總是一張一弛,幸與不幸才會交替出現,命運的脈搏,沒人可以把握。
“怎麼不說話了?”他問。
一會兒,她才開口,“以後,你別再這樣了,總是,總是……”
“總是什麼?”
“總是……”,她吶吶的咬著字。
“總是親你麼?”他突然了悟的笑了,調皮的眨了眨眼。
她低下頭不作聲。
“學校裡不可以,外面也不行,你想渴死我嗎?”他好像是在嘆息。
“我們兩個,不可以這麼好的”,她說。
“為什麼?”他頓住腳步,蹙眉看著她。
“會上癮”,會戒不掉,現在,幸福得快要死掉,等它消失的時候,她也會死的。
“我們等會去哪兒玩”,他毫不在意地打斷她的話。
“去動物園吧”,她想了想,“你小的時候,都想在那兒安家了”,她輕輕的笑出了聲。
他也笑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十一點的海豚表演。時間還早,她就趴在小河邊的欄杆上看天鵝。
流水潺潺,兩隻黑天鵝的身後,遊著幾隻灰色的醜小鴨,悠閒自得,很幸福的樣子。
她把麵包屑一點一點的扔下去,小孩子們很貪吃,慢慢的劃了過來。
他站在身後,把她困在自己和欄杆之間,用唇蹭著她的髮鬢,柔順光滑的髮絲,香香軟軟。他的呼吸裡漸漸多了些曖昧,深深淺淺的,很迷人。她側過臉,迎上了他,又是一記熱熱的長吻。
“都說不要親的”,她稍稍離開他,接著扔麵包屑。
“嗯”,他把雙手撐在欄杆上,“明明是很喜歡偏要說不喜歡,女人就愛說反話”。
“我忍不住啊”,她抱怨,“誰叫你總是這樣”。
他笑得一臉愜意,“沒人讓你忍著,高興就行了唄,傻瓜!”
“高興就行了嗎”,她重複著他說的話,“許可,你是不是鬧著玩的啊?”
他一時愣住。
“許可”,她又說,“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啊?”
他仍然不出聲。
“沒有嗎?”
“沒有”,他回答。
眼淚,毫無預兆的冒了出來,劃過臉頰,落進河裡,消失不見了。
許可側頭看了她半晌,“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
她覺得自己很丟臉,可就是無法控制。她咬著唇,淚水一滴一滴的掉下去。
“姜允諾”,他心煩意亂的低吼著,“你又哭什麼啊?我又怎麼你了?你說話啊!”
“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啊,礙著你了麼?”她一下子推開他,臉也紅了。怎麼變得這麼愛哭呢,真是丟臉死了,她想。
“你別沒事找事了,我們才好了多少天?”許可抓住她的手腕,“你又想吵架了是吧?”
“和你吵架就是對牛彈琴,你什麼都不懂”,她擦乾了眼淚,大聲說,“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