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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很可怕麼?&rdo;他挑眉，似乎我的回答遠不是他所期望的。

&ldo;是的很可怕，很殘忍&rdo;

&ldo;所以來，你們是當時現場第一目擊證人。&rdo;

&ldo;嗯&rdo;

&ldo;你們當時為什麼不報警?&rdo;

&ldo;當時被嚇壞了，所以就跑了&rdo;

&ldo;怕受到牽連?&rdo;

我點點頭。

&ldo;你們走的時候大約幾點。&rdo;他又問。

&ldo;不知道，沒看時間，應該還是十二點半不到的樣子吧&rdo;

&ldo;當時很害怕?&rdo;

&ldo;是的很害怕。&rdo;

&ldo;所以這個丟了也沒感覺到。&rdo;一邊說，一邊掏出隻手機放到我的面前。

我的手機。

我居然直到現在連我的手機丟了也沒有發覺可是，這不能怪我粗心的，真的不能怪我如果不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讓我

突然感覺到狐狸朝我督了一眼，我看看他，他朝我挑了挑眉。

&ldo;昨天我們趕到的時候剛好是二十點四十分，發現那屍體還是熱的，&rdo;耳邊再次響起羅永剛的話音，於是我不得不再次去面對他那雙訓練有素的即使人沒做什麼虧心事，看久了，也會感到自己有點心虛的眼睛：&ldo;所以寶珠，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問問你，十二點半以前，你們在那裡到底看到過些什麼，這女人到底是死還是沒死?&rdo;

我吞了下口水，覺得嘴裡有點澀：&ldo;我不知道，羅警官，要知道我們倆當時都很害怕。突然看到這種&rdo;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身子一傾朝我靠了過來，靠的很近，並且壓低了聲音：&ldo;我還是比較瞭解你的，寶珠，你比你自己所以為的要有見識得多。&rdo;

&ldo;我&rdo;我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他著表情和說話的樣子，讓我真正不安了起來，我手心裡全是汗。

&ldo;當時情況到底怎麼樣?&rdo;他再問。

周圍變的很靜，似乎所有人都已經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詭異，雖然我們說話的聲音很輕，他們還是不約而同把目光都悄悄集中了過來。這讓我愈加不安。

&ldo;我&rdo;我能說什麼?說當時那女人還是活著的，即使她的腸子正從她腹腔那道十字形的傷口裡一行行流出來?說那女人不單活著，還從那隻垃圾桶裡爬出來，向我們呼救?說狐狸不單無視那可憐女人的呼救，還在她快爬到我們身邊時走過去，一下子擰斷了她的喉嚨

&ldo;老闆娘，&rdo;正感覺自己的臉在不爭氣的慢慢漲紅，冷不防有人朝我叫了一聲，救命稻草似的引開了羅永剛那雙眼睛咄咄逼人的注意力。

&ldo;麻煩過來點單。&rdo;

&ldo;好的，稍等。&rdo;就那麼幾個字，迅速調整了我的心率，那陣被昨晚的記憶所震盪出來的心率。所以羅永剛再次朝我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的臉色差不多已經可以正常面對他了：&ldo;羅警官，你看&rdo;

&ldo;你很忙。&rdo;他似乎吸了口氣，然後收起筆。

我沒吭聲。

&ldo;也好，你先忙吧，我和你的夥計談一下。&rdo;

&ldo;好。&rdo;這真叫人心裡頭一鬆。

和狐狸談，那心率不齊的就該是他了。也許等他和狐狸談完，我可以就此糊弄過去。

可是狐狸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