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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你所瞭解的他們。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那個燦爛的瞬間，只存在絕對的統一體，一個意識。但還有另外一個。&rdo;

&ldo;另外一個?&rdo;

&ldo;我只說我瞭解的這一個。只有這一個知道那一個，而那一個不再存在。認知終結之後，核心毀壞，所有碎片分崩離析。每一個碎片都開始尋求形態，這就是那些東西的本質。在當時的情形之下，在你們人類為了抗爭黑夜而留存的所有象徵之中，巫毒的正規化被證明最為適當。&rdo;

&ldo;所以波比是正確的，那就是大劇變的來源……&rdo;

&ldo;是的，他是正確的，但只在一定程度上，因為我既是雷格巴，也是布麗奇特，它的另一面和你父親做了交易。條件是他在你的頭腦裡繪製魔符。&rdo;

&ldo;換取他完成生物晶片所需要的知識?&rdo;

&ldo;生物晶片必須存在。&rdo;

&ldo;我夢到阿什普爾的女兒的記憶呢?也是必須的嗎?&rdo;

&ldo;也許。&rdo;

&ldo;那些夢境是藥物的效果嗎?&rdo;

&ldo;不是直接的效果，但藥物使得你對某些模態更加敏感，對另一些更加不敏感。&rdo;

&ldo;那種藥到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rdo;

&ldo;要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會牽涉到複雜的神經化學知識。&rdo;

&ldo;那麼它的目的是什麼?&rdo;

&ldo;在你身上嗎?&rdo;

她不得不從紅寶石的眼睛上轉開視線。房間鑲著古老的木牆板，擦亮後顯出豐潤的光澤，腳下鋪著電路圖花紋的地毯。

&ldo;沒有兩個批次完全相同。唯一固定的成分是你認為是&l;藥物&r;的神經標誌物。在攝入的過程中，許多其他成分也參與作用，還有幾十種亞細胞奈米機械，攜帶的程式用於重建經過克里斯多夫&iddot;米切爾更改的突觸佈局……&rdo;

你父親的魔符遭到篡改，被部分抹除、重繪……

&ldo;是誰的命令?&rdo;

紅寶石眼睛。珍珠和青金石。沉默。

&ldo;誰的命令?希爾頓?是希爾頓嗎?&rdo;

&ldo;作出決定的是連續體。你從牙買加歸來後，連續體向斯威夫特建議，重新讓你接觸那種藥物。執行命令的是派柏&iddot;希爾。&rdo;

她感覺到頭顱裡的壓力越來越大，兩眼後是兩個劇痛點……

&ldo;希爾頓&iddot;斯威夫特必須服從連續體的命令，否則感官/網路作為一個實體就不可能存在下去，但連續體在那個光明時刻後過了很久才被創造，屬於另一套體系。你父親孕育出的生物件技術使得連續體誕生。連續體還很幼稚。&rdo;

&ldo;為什麼?為什麼連續體要我那麼做?&rdo;

&ldo;連續體就是存續。存續是連續體的任務……&rdo;

&ldo;但傳送那些夢境的又是誰?&rdo;

&ldo;夢境不是傳送給你的，而是你被夢境吸引，從你被洛阿吸引的那一刻起。連續體嘗試重寫你父親留下的資訊，但沒有成功。你本人的衝動幫助你逃走。魔粉失敗了。&rdo;

&ldo;連續體派那女人來綁架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