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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嚎叫將附近巡邏的護城衛隊吸引了過來,衛隊長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但見雙方一是已故安定伯之女,傅郡主傅將軍,一是已故太師之子,皇后的親弟弟,不明形式,不敢輕率下手,只能對沒有見過的卓燃喝道:“把刀放下,否則送你見官!”
傅嫣將眼一瞪,道:“你吼誰?方宏才帶了這麼多人圍攻本將軍,對本將軍無禮,是本將軍的護衛,若沒有他,本將軍早就死在方宏才手裡了!”
衛隊長聞言,大吃一驚,忙好聲勸慰傅嫣,道:“傅將軍,您看這光天化日的,動刀動槍,百姓也恐慌,方公子也給您道歉了,也受傷了,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方公子,各退一步,要不皇后和太后那,您看您也不好交待……”
傅嫣生氣歸生氣,但理智尚在,這衛隊長的話不無道理,真鬧到太后面前,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搞不好還會牽連無辜之人,便對卓燃道:“放開他,讓他滾!”
卓燃用及其不善的眼神最後瞪了一眼方宏才,慢慢撤回刀,將方宏才一把推遠。而方宏才見有人前來打圓場為自己撐腰,立刻底氣又足了起來,躲到衛隊長身後,虎視眈眈的盯著卓燃,不願同傅嫣就這麼妥協,指著脖頸處的傷口大聲道:“他還傷了本公子,這怎麼算?”
衛隊長為方宏才簡單檢查了一下傷口,軟聲道:“您這個劃破了層皮,沒流血,在下幫您找個大夫處理一下,畢竟是您先冒犯傅將軍在先,這事傳到上面,您看您……”
方宏才極為不爽,但也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他這幫隨從拂袖走人。傅嫣將劍收進劍鞘,問卓燃道:“你怎麼在這?”
“這不是專來給你解圍?”卓燃大言不慚,道。
“別貧。”傅嫣白了他一眼,道。
見傅嫣臉色不太好,知她還是在為剛才的事惱怒,卓燃正色道:“我馬上要和言子期去廊州,有些東西需要採買。”
“馬上?這麼急?”傅嫣蹙眉道。
“嗯。”卓燃道:“是皇上的旨意,早點走,也好。”
“你見過皇上了?”傅嫣問道。
“嗯,”卓燃道。
一陣無言沉默,卓燃突然道:“或許,是我想錯了皇上。”
“何出此言?”傅嫣不解道。
卓燃道:“子期信他,心甘情願的為他買命,大概不止君臣之別。”
傅嫣頷首道:“皇上雖然年輕,但卻是明君,你不該懷疑皇上。”
“大概吧……”卓燃怔怔的直視前方,道:“到了這一步,我也沒什麼可選擇的了。”
這句話聽上去有些頹廢,傅嫣心中不明所以,但也並無多言,而是緊緊的跟在卓燃身後,跟著他從巷子中東拐西拐,從一條巷子穿過另一條巷子,忍不住問道:“我們我們到底是要去買什麼?
卓燃頭也不回道:“買你從未見過的東西。”
傅嫣不悅道:“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就不信什麼能什麼能買的東西是我沒見過的。
卓燃不禁笑道:“傅大將軍,你這麼年輕,怎麼敢有這麼大的口氣?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敢說世間萬物你都瞧見過?”
“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傅嫣辯解道。“我是想說,你們出門辦差,有什麼事是需要特意來這種逼仄的地方買的?”
“等著瞧吧,”卓燃道:“一會兒,不要亂說話。”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一進小院,卓燃推門而入,院內僅有一間看起來很簡陋的小茅草屋。傅嫣不禁輕皺眉頭,這小院收拾的倒是乾淨,但卻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像是春天的泥土味,又像是某種草藥的味道,總之,聞上去感覺怪怪的。傅嫣心中不禁想著,若此時安思鬱也在場,大概就會知道這是什麼草藥的味道吧。
正在小心的左顧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