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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四下裡,群聲沸騰,幾位年紀稍輕些的醫師面露喜色,而年紀稍長些的醫師均露出或輕或重的不自然甚至不屑神色,反應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他們對這個“紀仙醫”多少是知曉的。
“紀仙醫?”安思鬱頭次聽有人用“仙醫”來稱呼一個醫師的,正在好奇間,只聽一醫師鄙夷道:“紀凌寒最善起死回生之術,江湖人稱‘紀仙醫’,你連他都不知,難怪孤陋寡聞!”
安思鬱此刻無暇理會旁人挪瑜之語,只見言子期吩咐將這位“紀仙醫”請入,安思鬱目不轉睛的望著來人,試圖從久遠的記憶中翻找些什麼,卻什麼都找不出來……
“在下紀凌寒,遊方醫師,聽聞此處有疑難病症,想略盡綿薄之力。”紀凌寒施禮得體,面上卻盡是倨傲之色。
“不知先生從何得知,此處有疑難病症?”言子期問道,眼中卻皆是警惕狐疑之色。
紀凌寒卻淡淡笑道:“在下四方遊歷,四海為家,想知道這些並不難。”
“紀仙醫快來助我等一臂之力吧!”身後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一片嘈雜聲中,安思鬱卻上前施禮問道:“敢問先生師承何人?令尊名諱?”
安思鬱問的直白,紀凌寒倒是微微一愣,雖對這兩個問題感到奇怪,卻也並未隱瞞,答道:“先師鬱貞,家父李濟世。”
聞言,安思鬱又驚又喜,紀凌寒訝於她的神情,微微不解,言子期望向安思鬱道:“這位,是鬱貞醫師的後人。”
紀凌寒愣住一瞬,臉色隨即發白,他死死盯著安思鬱,眼神複雜,帶有幾分不可思議低聲道:“你……你是亦恆,還是……思鬱?”
見他直呼自己和哥哥的名字,安思鬱大喜過望,忙見禮道:“我是安思鬱,見過師兄!”
“思鬱……思鬱……”紀凌寒忙上前一步將安思鬱扶起,並未理會從旁言子期不善的目光,方才的倨傲和玩味之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卻是不敢相信的欣喜之色:“你……你居然都長這麼大了!”
夾雜著幾絲淡淡的苦笑浮上面龐,紀凌寒喃喃道:“也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你什麼時候多出來一位師兄?”言子期問向安思鬱,眼神卻始終盯著紀凌寒的一舉一動,警惕之色仍未減半分,安思鬱道:“是我師父的獨子,也是我娘唯一的徒弟,為醫天分極高,八歲起便可獨立坐診,只是……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再見過他,而且……”她不解道:“師兄為何改了姓氏?你的名字明明是李凌寒。”
“並未改姓氏,只是隨母姓罷了。”紀凌寒只是淡淡回答,又聽她提起了李濟世,這才問道:“父親他老人家還好麼?”
“還好……可是這麼多年,師兄你究竟去哪裡了?為何不回去看看師父?”安思鬱疑道。
“這……”紀凌寒面上苦澀之色愈重,忙轉言道:“先解眼下之事吧,敘舊的事,以後有的是時間。”
“是,”安思鬱忙點頭,將藥方盡數遞予紀凌寒,道:“症狀倒是不罕見,只是對症之藥,皆不見好。”
紀凌寒接過藥方,只是淡淡一瞥便放在別處,道:“正如我所說,若並非真正的對症,自然不能見效。”
傅嫣見他話並未說道正題上,不由譏諷道:“不是‘仙醫’麼?那豈不是一眼得知病症所在、該如何醫治?”紀凌寒卻不生氣,只是笑著搖搖頭,道:“讓你失望了,我才尋來此處,還未能有任何進展。”他又看向安思鬱,壓低聲音道:“師妹,你怎麼看?”
安思鬱點點頭,向傅嫣等人問道:“請問染病者,除逃難至此的民眾外,是否還有他人?”
傅嫣答道:“大部分皆是難民,也有部分安排難民計程車兵。”
“沒有當地民眾?”安思鬱疑道。
“目前沒有。”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