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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給你畫的畫像?&rdo;秋執淡淡回答。
他一下子擊中了林雪雁的要害,是啊,這些都是她想知道的,要不是因為龍蕭飛和秋執的那段誤會,要不是她當時有一種想逃離畫室的願望,當時她就把這些疑問都拋給秋執了。林雪雁對著聽筒坦白地回答:&ldo;想,你是說這篇文件上會有答案?&rdo;
&ldo;你這樣聰明的人,看了就會明白了。&rdo;秋執說完這話下線了。
林雪雁苦笑了一聲,還說什麼聰明,倒退五年就是一個被送進精神病院的瘋子而已,但她還是馬上開啟了文件,原來是一篇日記:……
大三了,眼睜睜看著同寢的姐妹都成雙入對,而我依然孤單一人,這倒不會讓我太難過,真正讓她難過的是收到了一封情書‐‐全校最邋遢、最讓我無法忍受的男生的情書。面對皺巴巴的紙面上還有幾顆發黃的飯粒,我的自信心如坍塌的建築物,瞬間只剩下飛揚的塵埃。
我拼命往嘴裡灌啤酒,小資拍拍我的肩膀:&ldo;大小姐,認命吧,我看那男孩不錯。&rdo;我抬起有點發紅的眼睛:&ldo;怎麼?我找不到男朋友?你們看著,我要在一個月內追到全校最帥的校草秋執。&rdo;我的聲音不大,卻讓房間裡所有的眼睛都射向這邊,秋執可是她們心中的偶像哦。小資鼻音很重地哼了一聲:&ldo;你不是一直想睡下鋪嗎?要是你追到秋執,我把下鋪讓給你。&rdo;我搖晃著走到小資的床邊,大著舌頭說:&ldo;說話算話,今天就算預付。&rdo;說完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嚕。
我沒想到酒後的一句醉話如瘟疫一樣傳播開來。一進食堂的大門,就看到幾個小女生在一旁偷看著我竊竊私語,還有秋執的死黨不知死活母雞下蛋般咯咯笑著,我板起晚娘臉,恨不得把這小子活剮了。他還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敢用我能聽到的聲音和秋執說:&ldo;秋執,你看吶,追你的人是母老虎。&rdo;後面的人真是很幫忙,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一個&ldo;站立不穩&rdo;,一飯盒的熱水直潑向那張不討人喜歡的的臉。&ldo;哇&rdo;的一聲慘叫,那小子跳起來,我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抄起一塊髒抹布,看似給他擦臉,油膩膩的抹布卻總是光顧他那張可惡的嘴。
下了晚自習,我獨自繞個大彎回宿舍,實際上是為了逃避學校的那群雞婆,整天象打了雞血一樣追著我問這問那,我真後悔當初不該喝酒,就這樣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上,進退兩難。
我在小路上晃悠,猛然看到前方四五米遠的地方有一個黑影,我站住不敢再向前,耳邊傳來一個有點冷的聲音:&ldo;怕了?沒財又沒色,你以為我會打劫你嗎?我有事找你,你過來一下。&rdo;
什麼跟什麼啊,就算本小姐沒財沒色,你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嘛,我嘟著嘴沒動。
黑影兩三步跨到我面前,拽住我的胳膊向樹林深處走去,這時候我才看清,原來是秋執。
我們找到一個冷清安靜的角落,話題剛要開始,一對情侶不知從什麼地方轉悠過來,就在我們幾米遠的地方站住,先是小聲說著情話,再是摟摟抱抱,我和秋執真的不敢看了,敢情這地方看似荒涼,實則熱鬧,應該算是校園裡的戀愛角了。
這對情侶只管自已卿卿我我,全然不顧兩個可憐的看客,如果開始的時候就走出去也就算了,可是看了這麼多不該看的表演,想出去都不敢了。我的腿痠麻得厲害,初秋的冷風吹著單薄的衣服,要不是拼命用手捏住鼻子,甚至會打出幾個響亮的噴嚏,抬頭看秋執,他也好不到哪去,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
我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