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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買不起這樣的戒指。上個月的某一天,我看監控的時候發現一個打著黑傘的男人站我的店門口,他拿出了這枚戒指,可是不久以後,這戒指卻到了我的手上,你能幫我解釋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rdo;林雪雁盯著秋執的臉,他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這是一個相當沉穩的人。
&ldo;這東西是你的沒錯,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夜晚,你慌慌張張地把它交給了我,說是讓我替你保管,當時你面色蒼白,眼睛裡含著眼淚,可是第二天你就……離開了。&rdo;和秋執說話很舒服,他用&ldo;離開&rdo;這個詞代替了住進精神病院的說法,林雪雁現在還是很避諱自己曾經是個瘋子這樣的說法,不過秋執卻巧妙地繞開了這個敏感的詞。
燈光散發著淡淡的奶黃色,秋執的剪影映在後面的牆壁上,這是一個如此帥氣的男孩子,連映在牆上的剪影都有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秋執品了品手中的茶飲,接著說:&ldo;我也是前不久無意中從一個同學那裡知道你的下落,知道你在依寧市開了家平面設計工作室,我曾想當面把它還給你,也想知道你現在生活過得怎麼樣,於是我就趕到了依寧市,那個雨夜太晚了,我不想打擾你休息,我就在附近找了家旅店住下了。第二天我又來到工作室,我卻看到你和一個男生很親熱地一起走進了不遠處的麻辣香鍋飯店,我……說實話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年陪你一起去吃飯的,一直是也僅僅可能是我。我心裡很酸楚,我們分開得太久了,根本無法瞭解你現在的生活,所以我找了家快遞把它寄還給了你,很傷感的離開了依寧市。&rdo;秋執語氣誠懇,帶著淡淡的憂傷,林雪雁也被感染到了,心裡對這個男孩的好感強烈起來。
既然秋執是用快遞把這戒指寄給了林雪雁,她卻絲毫沒有印象曾經收到過,按照龍蕭飛的說法,這個東西又似乎是在她的指引下在小區的樹林裡找到的,事情越來越複雜離奇了。
林雪雁陷入沉思,難道是白若把這首飾盒埋在了小區的公園裡,想到這裡林雪雁嚇了一跳,難道白若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隨意跳出來?還替她接下了這個快遞?住在林雪雁腦袋裡的&ldo;白若&rdo;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安靜,她偶爾也會單獨出來表現一下,就象被龍蕭飛和李映之撞見她坐在沙發裡胡說八道,就象這次她用這種難以想像的辦法把戒指還給林雪雁,讓林雪雁困惑的是,除了這些現在已經知道的事情,白若是否還做了她根本就無法知道的事情呢?
林雪雁心裡無限恐懼,她轉頭看著窗外灰色的街道,一個女人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行走,可能是在哪裡喝醉了酒,現在正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女人有好幾次晃到了機動車道上,路上的車輛尖嘯著從她的身邊經過,這真的讓人很擔心,而此時林雪雁突然覺得自己就是象那個女人,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可自己還渾然不知。
林雪雁很痛苦地思考著,突然覺得背後一寒,她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有人站在某一個陰暗的角落,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冷冷地看著她,是白若嗎?
秋執似乎察覺到了林雪雁的不安,他用安靜地凝視著林雪雁,修長的手指按在首飾盒上,指尖由於用力變得有些蒼白,他嘆了口氣,手指微微靠近不遠處的另一隻手,這隻手屬於一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孩,這隻手曾經和他牽在一起……似乎再一努力,就可以捉到她,可是已經被她發覺了,林雪雁不露聲色地把手收回到自己的胸前。
氣氛有些尷尬了,林雪雁連忙轉換了話題:&ldo;那我們就先把這戒指放一放,說說那幅畫吧,那幅掛在畫室二樓我的畫像,畫的作者是誰?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