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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電小區的出租房中,張華彬捧著著手機,眼皮直跳,揉了揉通紅的眼眶,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高額利潤讓他的心跳一陣陣加速。
作為中間人,他拿的價格肯定不一樣。
半條肉,一次性可以讓他盈利高達5萬餘元。
他本來的職業,僅僅是酒吧街的一個少爺,服務於各大娛樂場所包廂之中,幾年前,軟性毒品剛剛流行,他就幫客人代購k粉,同行之間也積累了不少人脈,漸漸的走上零星販賣的道路。
09年被當場抓獲,好在數量不大,被判入獄兩年。
出獄之後,舊習復發,又將老本行撿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以前幹過的一個酒吧老闆,主動找到了他,兩人臭味相投,合計豁出命來大幹一場,撈足兩筆上岸。
酒吧老闆負責進貨,為他提供大量貨源。
而他負責尋找下線,進行分包銷售。
兩人合作時間不長,便在短時間內積累了大量財富,張華彬早就被金錢衝昏頭腦,按捺住激動回覆資訊:“可以談,等我電話。”
張華彬馬上就著手打聽,給自己的一個熟人打去電話。
陳振同步監聽。
“九哥,我張華彬。”
對方是個老邁的嗓音:“是阿彬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好久都不在我這裡來坐了。”
“好說,隨時都可以過來,跟你打聽個人呢,青石橋有個叫張老三的,賣藥的,你認不認識?”
對方顯然也是此門中人,“認識啊,那個艾滋病嘛,怎麼,他找到你了?”
張華彬嚇了一跳:“我操,艾滋病?我他嗎神經病啊,那他還找我拿東西來著?”
對方呵呵的笑道:“所以說,你還年輕嘛,有艾滋病好啊,免死金牌,他不是在金輝那裡拿貨麼,怎麼找到你了?”
張華彬楞了一陣,他還真沒接觸過這種型別,可他也是坐過監的,對裡面的門道很清楚,這種人,不光拘留所,強戒所,連看守所都不收,被抓了只能取保候審。
對於零星販賣來說,還真是塊“免死金牌”。
裂開嘴笑了,“我是說,他跟我說什麼紅牌選手,他這人信得過不?”
對方可是個老油條了,多年的老毒鬼,經濟拮据,卻又毒癮深陷,此時這麼好的機會,肯定要訛他一手的。
“人呢,肯定是信得過的,但他上家剛剛才被抓了,他卻沒事,有待研究啊這個。”
張華彬心裡一驚:“他該不是線人吧?”
對方回道:“不好說,但他的量是真大,青石橋這邊的道友都認識他,你要是搭上他那條線呢,肯定賺翻,這個樣子,你到我這裡來,很多事電話裡說不清楚,咱們當面談,我幫你打聽打聽,吃得準呢,我也認識他,我幫你約他出來。”
張華彬露出喜色:“好,九哥,要是成了,我肯定好好感謝你,我跟著就過來。”
對方毒癮深陷,能巴結上毒販自然是求之不得,“那就快點,我等你。”
又揪出一個老毒鬼,聽起來他還是個資深人士,陳振記住他的電話號碼。
掛掉電話,張華彬又給另外兩人打去電話,得到的反饋都差不多,的確是道上的人。
張華彬並不是菜鳥,也高明不到哪裡去,他深信光哥的話,不帶貨,見見人,大家坐一坐,是沒問題的。
即便你線人又能拿我怎樣?
所以要當面考察。
瞭解了一番,張華彬從床下翻出一個箱子來,拿出另一部電話,這是他兩人接頭的專用電話,給他的上線“光哥”撥了過去。
陳振這邊,監控畫面一黑,但耳機一直在當做監聽裝置。
“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