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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就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沒有那個好友的那句話,我現在說不定還是個在人家手底下打雜的差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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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節:心情在別處(89)
“您原先的那個電子一廠呢?”
“早垮了!廠長貪汙受賄四萬多,給逮起來判了三年,現在大概已經出來了,不知道幹什麼呢。”
舒緩的舞曲《軍港之夜》響起來了。已有幾對舞伴在屏風外翩翩起舞。
精神煥發的金大章對玉兒說:“跳個舞吧?”
玉兒羞怯地說:“對不起金總,我不會,真的不會,從來沒跳過。”
金大章說:“我知道你不會,才邀你的。來,我教你。”
玉兒不好拒絕了,就站起來,走到屏風外。當金大章的大手扶住她的腰時,她不禁打了個寒戰。之後,在不太亮的燈光裡,一步一步跟金大章學。一支曲子跳下來,就能跟上慢四的節拍了。
跳第二支曲子時,金大章瞥了一下她的右手腕,說:“把鐲子戴上!”玉兒就去小包裡取出玉鐲戴上了。兩人跳著,金大章握著她的右手,瞅瞅那淡綠色的玉鐲在白皙的腕子上一閃一閃地亮,說了句:“喔,不錯!”燈光暗了下來,伴著如溪水般流淌的音樂,金大章把玉兒往懷裡拉了拉,卻仍保持了一點距離。他見玉兒老扭著頭,微笑著說:“別害怕,看著我跳。是不是我有酒味兒,燻著你了?”玉兒轉回頭看看他,卻又低垂了睫毛,望著他的胸口。
跳了半個多小時,玉兒幾次想說走吧,卻一直沒說出口。到了9點半,周圍的舞伴們舞興正濃時,金大章彬彬有禮地對她說:“咱們走吧。”
奧迪車沿著寬闊的公路飛馳。車窗外不時地飛過一輛輛閃著車燈的轎車、卡車。金大章仍是一言不發。進了市區,才問:“玉兒你住哪兒?送你回家。”玉兒說:“還住亞蘋家。”又說,“還到公司吧,我騎腳踏車回去。”金大章說:“不,送你回家。明天你打個‘的’來上班。車票到財務報銷。”
玉兒就指點著,車子左拐右轉來到東方大學第二宿舍的院門口停下了。玉兒說了聲:“謝謝金總。”剛要開門下車,金大章卻伸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腕,低聲說:“應該謝謝你,伴我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玉兒臉上發起燒來,輕輕掙了一下手,沒有掙開。夜色中,玉兒看金大章的一雙大眼就像獵狗的眼似的,又亮又賊。金大章低聲說:“玉兒,今晚吃飯的事,一定不要跟任何人說,你明白嗎?任何人。”玉兒說:“我知道。”金大章把她的腕子往懷裡一拉,說:“玉兒,吻一下吧。”玉兒慌了,忙說:“不!不!”金大章嘻嘻地笑著,又往懷裡拉,左手去扳她的脖子:“哎,就一下。”玉兒慌亂地說:“金總,對不起!對不起!”金大章就放了手。玉兒又說:“金總,實在對不起!金總,再見。”抬腿出了車。車子轉過頭,輕輕鳴了一聲喇叭,向來路上駛去。玉兒朝車窗擺擺手。
金大章一週裡,有三四天的晚上有業務活動,即請人吃飯,或被人請去吃飯。每當有活動,他都帶玉兒去。吃了飯,就跳舞。可玉兒除了慢四慢三,別的舞不行。金大章就給聯絡,讓她到區文化館的交誼舞培訓班去學習。每天下午學兩個小時。文化館教舞的教師是一男一女,舞是國標舞,挺正規的。那個小夥子老師非常熱情,取出一套嶄新的運動服和一雙白色的網球鞋,讓她到更衣室裡換上。每次學舞之前,先領她單獨到練功房裡,手把手地輔導壓腿、踢腿,做形體操,然後才學舞。女老師就悄悄地跟小夥子老師開玩笑說:“別想入非非呵!當心燙了爪兒。”玉兒學得比較快,只七八個下午,四種常用的交誼舞就學會了。陪金大章去赴宴或請客,不止要陪他跳,還要陪客人跳。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