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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嶼:「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吧。」
俞寒抿了口自己調好的酒,忍受舌尖辛辣的味道:「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任嶼與他注視了半晌,到底沒勇氣將對話進行下去了,最後指向他剛調好的酒:「我試試看味道。」
「回家吧,再晚些叔叔阿姨就該擔心了。」俞寒沒有將酒給他,而是等一個相熟的侍者過來,推給對方,讓其嘗試味道。
任嶼失望地抿唇,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打算走。俞寒在他身後叫住了他:「你是我兄弟,好友,這永遠不會變。」
任嶼痛苦地閉眼,俞寒到底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又或者從他親吻他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了,如今對他宣判了死刑。他顫著聲音回道:「當然,好朋友。」
他希望俞寒跟洛林遠之間的那股氣氛是他多心,因為俞寒不喜歡男生。如果喜歡,為什麼不能是他?
任嶼年紀還小,容易鑽牛角尖,剛開竅就喜歡上自己兄弟,頗有難度。
但是喜歡這種事就是毫無道理,愛情更沒先來後到,可以日久生情,自然也可一見鍾情,總歸是沒有那樣的緣分而已。
幾方情感推拉,互相博弈之間,總有些幸運兒能夠僥倖勝出,還不自知。
幸運兒洛林遠在週六的那天起了個大早,挑了一套雪白的衣服給自己穿,希望正午陽光能夠放過他,他不想在籃球場的觀眾席當打傘男孩。
昨天俞寒給他補課的時候,洛林遠問俞寒週六要不要他順便送他到籃球場。
俞寒說不用,比賽的地方比較近,坐個公交車還順路,洛林遠特意到他家再去球場過於麻煩。
洛林遠只好放棄了接送這個行為,轉而去接小情兒,陶情。
方肖這個沒用的東西,在比賽的前一天還偷偷來找他,叫他去接陶情,還說既然是洛林遠做出的邀請,當然是由洛林遠負責。
陶情這樣文靜的姑娘,哪裡愛待在比賽場地這麼鬧的地方,還不是因為想來看意中人的,洛林遠覺得方肖快要笨死了,說不定他都戀愛了,方肖還單著。
張叔載著他和陶情一起到了籃球場,比賽還沒開始,雙方都在熱身。
方肖先看到他們,沖他們又搖手有蹦躂,示意他們過去。人太多了,洛林遠擔心陶情被擠到,就伸手半攬著對方的肩膀,護著陶情走過去。
他將自己網購的能量棒遞給方肖,又散給一旁的隊員們,方肖跟他說班長已經給他們佔好位了,可以直接過去。洛林遠看了眼方向,準確地在那寫著學校球隊的名字的大橫幅下方,找到了班長。
眼鏡班長旁邊還坐著夏芙,這就尷尬了。
洛林遠捏著兩根能量棒,走到了俞寒面前,遞給他:「這口味沒那麼甜,我特意給你留好的。」
俞寒從能量棒看到他臉上:「不用,吃東西不好運動。」
洛林遠著急道:「這個吃了不撐肚子,你看他們都吃了。」
俞寒還是沒說話,洛林遠哪裡能接受這樣的當眾打臉,這還是他特意給俞寒留的一片心意。這人忽冷忽熱的,他心也跟被揉來捏去。
他氣惱地將能量棒往回收,就要走。俞寒突然拉了他胳膊肘一下:「等等。」
洛林遠甩開了俞寒的手:「不給你了,扔了都不給你!」
俞寒還是拉他,這次沒碰胳膊肘,直接捏上了他後頸根。洛林遠頓住,完全不敢動,又覺得自己被欺負狠了,委屈地瞪俞寒:「你還要幹嘛,在我還沒翻臉之前鬆開!」
俞寒彎腰,清爽的味道順著他身上撲了過來,垂眸看他:「生氣了?要翻臉?」
洛林遠不說話。
俞寒突然笑了,是單邊唇角勾起,有點邪性的笑,跟從前完全不一樣,帥得要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