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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續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黃主任示意陳海可以繼續手術。陳海雖經剛才那一遭後心裡有些波動,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穩定。
嚴主任心有餘悸地說:“老黃,肖運平怎麼會有這樣的狀況,不是麻醉前都做過心肺功能的評估了嗎?”
黃主任也是一臉不解:“我看過他的術前檢查,都是陰性的。按理說不該出現這樣的問題。除非他在術前又接觸了新的過敏原,手術麻醉抑制了呼吸中樞神經,兩者交替作用下出現了現在的症狀,當然也不排除他的體質異於常人,對麻醉藥品的呼吸中樞神經作用特別敏感。”
“你的水平我是信得過的,體質問題的機率畢竟不大,我想還是他術前接觸了過敏原。肖運平有哪些過敏原?”
“貓毛,狗毛,花粉。”
“這些東西醫院裡應該是不會有的,外人帶進病房的可能性更大。再加上他老婆今天的種種反常,想必十有八九就是他老婆搞的鬼。”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千年修來的情分啊。你說他們倆之間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才能想著害死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呢?”
“這個事情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吧。你說肖運平死了的話,他的財產會怎麼分,我聽說肖運平和前妻還有兩個孩子呢?”
“那誰知道啊,如果他沒有遺囑的話,應該是他現在的老婆孩子和前妻的兩個孩子四個人平分了吧。如果有遺囑,肯定優先按遺囑分配。”
......
就這麼七扯八扯的,兩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間嚴主任多次指出了陳海的問題,陳海也根據嚴主任的批評多次調整。只能說手術這東西,還是要看經驗,即便自己在系統的加持下完成過一次更高難度的腹腔粘液瘤手術,但是自己操作的小問題還是太多了,很多小習慣都需要改正。幾個小時來,陳海眼睛緊盯著那一小塊區域,看得他眼睛都有點花了,眼壓更是像要炸開一樣。嚴主任看出了他的疲憊,對著他說:“陳海,你要不要歇會兒,讓我來做會兒吧。”
陳海閉了會兒眼睛,然後睜開對嚴主任說:“沒事兒的,嚴主任,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讓我主刀,您讓我再做會兒吧,我還撐得住。” 其實陳海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他剛剛趁著閉眼的功夫去系統用了一瓶臨時精力藥劑,用上之整個人都狀態比之前就好多了。
“那你自己評估一下,要是堅持不下去了趕緊跟我說。”
“好的。黃老師,病人肚子有點緊了。”
黃主任上去給病人推了針生理鹽水,然後轉頭問陳海:“現在好些了嗎?”
在心理暗示和黃主任的威壓的作用下,陳海好像真的感覺鬆了一點兒,於是回答說:“可以了,謝謝黃老師。”
黃主任坐到椅子上,心裡想的是:“傻小子,你還太嫩。”
手術室外,曾曉君和他的傻兒子肖傳飛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肖運平一會兒站起來從門縫裡偷看,一會兒在位置上蹦蹦跳跳,把一旁的曾曉君都弄得不耐煩了說:“你能不能安靜坐會兒,不要在我面前跟只猴子似的,看得人都要煩死了。”
“媽,我這不是擔心我爸嗎,剛剛那醫生說我爸手術的時候哮喘犯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我能不害怕嗎?”
肖傳飛哪裡知道,他爸的病危全是拜自己的母親所賜,自己的母親巴不得他爸爸死在手術檯上好接手他的一切呢。剛剛醫生出來下病危通知的時候,曾曉君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不枉自己忍辱負重,辛苦籌劃這麼久。雖然沒能阻止陳海上手術檯,不過瑕不掩瑜,現在只等手術失敗,自己就可以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在肖運平身上全部發洩出來,就連陳海那個害自己兒子被打得皮開肉綻,尊嚴全失的罪魁禍首也可以一併收拾了。一想到這些,曾曉君的身體就激動得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