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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轉世之後會不會變,田然不知道,但相同的棋風卻是不能做假的。這讓她看向對面的人的眼神裡透著一絲複雜。
雖然兩個人都是同一個人,但在她看來,還是不一樣的。
只是人總是會偏心,在知道他跟微生星洲的關係後,她很難用對待其他人的態度對待他,但也不知道用什麼態度對待他。
一盤棋結束,她看著秦洲不說話,更準確的來說,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終田然把目光收回,放在了棋局上。
上面黑白兩種棋子各佔半壁江山,跟以前無數次一樣是平局。要知道,她之所以能和微生星洲熟識起來正是因為一盤玲瓏棋局。
若說棋藝,世上很少有人能敵得過她。
然而對田然來說很是尋常的事情,對對面的人來說,就有些驚異了,尤其是秦洲能感覺得出來她對自己的棋風非常瞭解,甚至到了能夠知道他下一步下在哪裡的地步了。
這一局下來,秦洲看似輕鬆,其實下得一點也不輕鬆,而且每下一步,心中的懷疑就越嚴重。
“我們真的不認識嗎?”若不是跟他下過許多回,她不可能對自己的棋風這麼熟悉。在問出這句話時,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她會回答什麼,但不信。
如秦洲所想的一樣,田然否認了,“我找的那個人不是你。”她看著他搖頭道。
其實她也知道國師出現在這兒的希望很渺茫,若他真的能出現,又何必將那個玉笛透過佛山寺交給她?
而一個能從千年前活到現在的又是一個何等可怕的事情。
只是人天生心中有妄想,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了一絲期盼,這也導致了希望被打破的時候,更多的是失望。
秦洲看著她沉吟了下,換了一個說法問道,“我和你要找的人真的很像?”像到了如今她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帶著想念。當然,這後面那句話他沒說出來。
田然自己可能沒有察覺到,她每次落到他的臉上,總是會不由自主怔愣一會兒。
雖然他對那個人的存在有點不舒服,然而秦洲這時候還是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找的人可能是我血緣上的親人?”畢竟秦家家大業大,光是旁支就有好多,也許就有那麼一個跟他長得比較像的。
但是田然目光從他臉上掃過,否定了這個可能性,“不可能。”至於為什麼不可能,她沒有說出來。
怕秦洲介意,她這時候解釋了一聲道,“其實你和他也只是外表長得像而已,性格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先前是我太心急了,所以唐突了你,抱歉。”她說的是剛才在外面抱住他的那件事。
聽到這裡,秦洲自然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她沒認錯人,想抱的人就是自己。這個心思在腦海中飄過,秦洲反應過來後,不由一怔,只覺得自己是昏了頭腦了。
接下來,兩個人說清後,還是有一句沒一句聊了下去。
不同的生長環境塑造不同的人,田然認識的是千年前的國師,而不是千年後的秦洲,所以她不可能把他們當成同一個人,所以在聊天中,也有所保留。
旁邊,殷成化聽著他們的交談,跟直播間的觀眾陷入了一樣的誤區。他以為她之所以沒有在這個節目找物件的意思是因為有喜歡的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有了解釋。
想到這裡,他心中失落的同時又希望她能達成所願。因為比起看見她獨自一人在那邊吹壎,他更喜歡看她笑。
從小到大,殷成化受到的教養就是君子教養,他唯一做過出格的事就是違背父母心願,一腳踏入音樂圈。如果可以,他也想為身旁的人放肆一回,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歡。
殷成化目光落到了田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