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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罵:你狗日的給我馬不停蹄的滾!大家都笑。
後來胖子真和他說的那樣,沒有絲毫上蠍子山的意思,而是留在奶奶家安分呆了兩天。這幾天我們討論了很多,主要是趙鵬一案。趙鵬死的異常蹊蹺。
趙鵬在看押期間自殺能解釋成是畏罪自殺,那麼他作案那麼多起,為何一直沒留下什麼證據?甚至連趙千那一案,明顯漏洞百出的作案手法,警察卻硬是找不到線索。
羅胖子問我還記不記得當初辦案那個警察。
我想了會,記得是叫個王全的警察。羅胖子說:不如我們去問問情況?
我服了他,別說別人王全是不是退休了,就算是,我們也沒時間去找他。因為明天國慶假期就結束,還得趕火車去學校。
羅胖子這才作罷。
第二天大早,我和胖子還在熟睡,就被外面一陣聲音吵醒。出去一看,奶奶正在廚房忙活,可能因為年紀大了,許多事情都做不利索,鍋碗瓢盆掉了一地。
奶奶看到我們,尷尬說:吵著你們了啊。原來奶奶看我們要走了,想趁早上做點東西帶路上好吃。
我忙把她請回去躺好,心裡卻不是個滋味,總有一種時間過的太快,卻什麼都抓不住的感覺。
把奶奶按在床上躺好,我走出去,不爭氣地蹲在牆邊上抹眼淚。胖子走過來安慰:我看我媽的時候也是這樣,人總有老的那一天,你傷心個什麼?讓你奶奶看到你這樣子,她也不好過。
我說你滾。然後摸乾眼淚,忙活了快兩個小時,直到天色大亮。
那天,我把家裡家外全部打掃了一遍,又做好飯菜端到奶奶面前,說了好些個話。最後快到中午,張停雨過來,奶奶催我們走,我才和羅胖子依依不捨的上路了。
期間奶奶被張停雨攙扶著,一直蹣跚把我送到村口車站。我上了車,回頭瞧見奶奶站在村口,揚手朝著車尾告別。我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奶奶站在村口的身影越來越遠,我死死握著拳頭罵:媽的胖子拍了拍我的背,安慰:奶奶是做白事知賓的吧,她應該比你更清楚告別是什麼意思。
我點頭,靠在車窗上不想說話。
白事知賓不僅僅是主持喪禮,也主持著一場告別儀式。我們站在這邊,將親朋送到另一個彼岸。思念成了我們之間的橋樑。記得小時候和奶奶參加喪禮,她曾無數次的勸慰過其他人:別哭,只要還記得就行了。哭出來會髒了他們的路,那樣就不好走了。
那時候年歲尚小,一直很難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今天才清楚了一些。
我一直心情低落,到了火車站,胖子買好票,我們在晚飯後上了車,踏上了去學校的路程。
第二十章 怪病
我是極其討厭去學校的,總覺得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胖子安慰我:放假不就回了,我說你個大男人,怎麼總這樣。
傍晚,吃過飯,我倆閒聊了會,就上了火車。是坐票,估計得坐到明天早上去。羅胖子怕屁股坐疼,死乞白賴找乘務員借了個墊子。
我說:你能不能不丟人。
他說女孩子就喜歡胡攪蠻纏的。
我懶得理他。可是上了車之後,我發現他沉默了許多,只不過手一直在屁股後面扣著。我讓他注意點影響。
胖子乾笑兩聲,乾脆拿衣服蓋了頭睡覺。
我看他不鬧,也跟著睡了。
這一覺睡的不踏實,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過了幾站。忽然感到身邊有異樣,張開眼看到外面黑漆嘛漆的,風景飛退。一抬頭瞅見羅胖子撅著腚不知道在幹啥。
我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就不能好好睡覺?
胖子嘴直咧,想說話,又怕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