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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好多話想飯後問她,姚斐耐著性子和她磨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出手,將雞蛋,蝦球全往何芊芊的碗裡夾:“快點吃完。”
何芊芊忙點頭,總算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不過她消滅一點,姚斐又給她填滿,再消滅一點,再填滿。一直將剩下的菜解決完畢,姚斐便滿意了,他隨便炒幾個菜式,可不想有剩下的。
“妾身飽了,這就收拾碗筷去刷洗。”何芊芊起身收拾碗筷,手腳倒是麻利,做起來並不生疏。孃親說的很對,人生無常,一個人出生富貴不代表能一輩子富貴。特別是女人,總要嫁為人妻,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不能因為家裡還算富足就只做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四手不捻香,如若如此,以後要是有個什麼變故豈不是隻能坐著等死。小時候何芊芊還不懂這些,孃親逼她學下廚在心裡暗暗埋怨了好久,如今看來孃親是對的。不然現在,她豈不是什麼也幫不了夫君。
姚斐跟著何芊芊轉進廚房,教她在哪裡如何刷碗,吩咐起來可一點沒不自在的,因為他最討厭刷碗了,有人搶著幹最好不過。
“夫君家的廚房好生特別……不見柴火,也不見爐灶……”何芊芊細緻的刷碗,兩眼好奇的東看西看,周圍的一切設施都很新鮮。為什麼西域的所有東西都和洛陽不同呢?差距太大了。
姚斐聞言又將煮飯炒菜的等等玩意講解給她聽,何芊芊一邊聽一邊露出新奇的笑容,不時發出這樣的感嘆:“好方便好有趣,為什麼我們洛陽沒有了……”西域有這麼方便的東西,如果傳到大漢想必能造福很多人,要不下次等爹或者大哥來西域做生意時,讓他們也買這些東西回洛陽販賣,一定很受歡迎。
磨磨蹭蹭收拾好廚房已是一個小時後,姚斐切了幾塊西瓜放茶几上,拉著何芊芊在沙發上坐下。
“吃塊西瓜。”
“恩。”何芊芊嚐了一口西瓜讚歎道:“爹說西瓜是西域的特產,果然如此。比妾身以前在洛陽吃過的西瓜要甜,黑籽也更加飽滿壯實。妾身記得有年夏天孃親將西瓜籽留到第二年春天埋在院子裡,後來真長出了藤葉,也開了花,可惜結的果實只有一點個頭,還未成熟那西瓜便枯死了。”許是相處一天多少長了膽子,酒足飯飽,何芊芊便開啟了話夾子,樂滋滋的講起過往的事。眉眼帶著天真的笑意,叫人如何都懷疑不起來。
爹……孃親……又是兩個古老的稱呼。
姚斐掛著淡淡的笑意聽她說七說八,想到洛陽,過後便隨意接話道:“人說洛陽地脈花最宜;牡丹尤為天下奇。呵呵,有機會去你們洛陽賞花也不錯。”眼前的女孩不如牡丹花那般華麗高貴,卻別有一番風味。大概,洛陽那種古城才會長出這麼喜歡仿古的女孩子吧……
熟料,何芊芊聞言困惑的望向他,嘟囔道:“洛陽的確適宜養花,但是牡丹花有如此出名?妾身不知……妾身僅在書中聽過朱槿牡丹,即為扶桑。”
“啊?你不知道嗎?”這下輪到姚斐困惑了,大概這丫頭沒好好讀書……敢情現在的90後都這麼不問世事?
“你是九幾年出生的?怎麼一個人跑來法國,現在哪個學校讀書?”佔了別人小姑娘的便宜,姚斐良心微微有點受到譴責,既然都在法國,以後能照應就照應下人家。一個小姑娘在法國也不容易。
“法國?學校?夫君要問什麼?妾身不是九幾年出生,妾身是建武六年臘月初十亥時出生。”
“哦,建武六年啊,建武六……年……?”建武六年?姚斐懵了,有這種說法?他古文不咋樣,還真聽不懂這丫頭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
“建武六年臘月初十亥時的生辰,夫君怎麼呢?”何芊芊好奇的注視姚斐的臉色千變萬化,不知道夫君怎麼會這樣,她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讓夫君受驚嚇啊……
姚斐